《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出軌、劈腿」,我們該怎樣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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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劈腿之類的新聞如同早春四月的朔風冷月,時不時要來涼一涼你對愛情、婚姻的美好渴望。

但其實,這真的不用大呼小叫,感覺大跌眼鏡、末日來臨,因為它就是正常態啊,你能享得起愛情的美妙繾綣,就要經得起愛情的的輕薄放蕩,因為這就是愛情的本質,從某種角度上講,它們其實是同源的。

今天我就來給大家講一個老掉牙的故事。

米蘭昆德拉在《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輕》中,以男主托馬斯和女主特蕾莎的兩種角度,描繪了他們之間的愛情和後來的婚姻,我對第一種角度更願意有所分析和分享,因為在愛情這個領域,男人是比較讓人不了解的,或者說表面上,男人總扮演着反派角色,女人一般來說都是正派,但是每一部電影抑或每一部小說,反派角色似乎總是更值得挖掘。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出軌、劈腿」,我們該怎樣面對?

托馬斯是一個愛好自由的男人,因為不能承受婚姻的乏味、物質和責任,經過短短2年,便結束了那場更像是被迫交易的婚姻。

婚姻給他留下的唯一東西就是對女人的恐懼。(與其說是對女人的恐懼,毋寧說是在這段感情關係中,對於女人太多的索求感到恐懼,這種索求包括:愛、陪伴、物質、責任甚至聽從)。

他渴望女人,但又懼怕她們!在渴望與恐懼之間,必須找到某種妥協!

他找到並做到了,他管這種做法叫做「性友誼」,並為它制定了詳盡的規則:

第一, 他對他的眾情婦立下規矩:既然不打算投入感情,就不要試圖去干涉對方的生活和自由,只有這種完事了就穿上褲子走人的關係,才能給雙方帶來快樂;

第二, 短期內可以約P同一個女人,但絕對不可以超過3次,3次是個重要界限,若超過,產生「愛」的概率會大大增加,這無疑會帶來麻煩;

第三, 也可以與同一個女人保持常年的聯繫,但2次幽會至少要相隔3個禮拜,這個規定,邏輯同於第2種。

這種方式讓托馬斯既能和老情人不斷線,又能擁有許多露水情人,他跟他朋友說,大約有200多個情婦吧!(不多,《霍亂時期的愛情》中,男主有過600多個)。

這種方式還要求托馬斯這一生與愛情絕緣,一旦沾惹上愛情,他便在他的這場人生遊戲裡輸了。

只可惜的是,經過6種因素的偶然巧合(比如其中一種偶然是:他住在6號房間,而她正好6點鐘下班;誰知道呢,這是不是有種人類自帶的牽強,或許只是給自己一個一見鍾情的浪漫的解釋,好在若干的若干年後,讓回憶帶上玫瑰色的色彩),上帝將一個孩子,放在塗了樹脂的籃子裡,順流漂下,停靠在了他的床榻邊,讓他收留她。

這個上帝送來的孩子叫做特蕾莎,才剛二十出頭,麥麩顏色的皮膚充滿張力,斜挎着一個包,長長的背帶(這大概是如今年輕女孩子喜歡斜挎包的最初時尚,楚楚動人、清純可人)、大大的行李箱,在再次見到托馬斯的那第一刻,她開心極了,甚至有點聒噪雀躍,她是從布拉格的母親住處不辭而別來的,也就是說她是為了第一眼的愛情而出走,來投奔他。

這可令他為難,他的「性友誼」里還有一條不可逾越的原則: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可以拎着箱子在他家裡留夜,因為他討厭男女兩個人早上一起起床的情景,他不喜歡聽到女人在浴室里刷牙的聲音。

可是在與特蕾莎重逢之後,第一時間的強烈求歡過後,小女孩子竟在他的懷裡睡着了,並且睡夢裡還緊緊攥着他的手,他稍微一動,她就會抓得更緊,以至於他不得不使點花招,像哄小孩子一樣塞件布偶玩具在她手裡,以代替他身體的一部分而脫身。

他感到為難,難以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同時回想起剛過去的幾個小時的時光,他竟從中呼吸到了莫名的幸福的芬芳,他突然有一個念頭:原來跟一個女人睡覺,和跟一個女人做愛,是兩種截然不同,甚至是完全對立的感情。

他開始留戀這種感覺,並自留下特蕾莎第一夜起,每天都樂滋滋盼着共同入眠的那一刻來臨,對特蕾莎肉體的愛欲根本無需想像,幾乎每次都是自然而然、迫不及待、一氣呵成,而對於其他情婦的性慾,他需要晃動他那把想象的解剖刀,將橫陳在眼前的身體從當中剖開,當這把解剖刀終於「從宇宙無盡的天幕上切下細薄的一條」,而女人高高舉起的雙腿,恰如士兵面對揮舞的武器舉起投降的雙臂時,他才能體驗到一陣燦爛的快意,仿佛又征服了世界的一角。

(托馬斯的職業是外科醫生,這似乎決定了他對於女人的肉體會有更多的了解,也從而會有更多的不了解,因為每一個身體都是獨一無二的,「百分之一的不同之處」令他有讚美和占有的激情,但激情過後卻又有更多失落的感傷,仿佛一朵美麗的花,總逃不掉凋落的最終命運,所以醫生對於生命、尤其對於美麗女人的生命也許就有更多複雜的感悟,寫過《失樂園》的日本作家渡邊淳一、寫過《萬物生》的中國馮唐都是婦科醫生。)

托馬斯與特蕾莎結婚了,但他放蕩的「性友誼」卻並未從此停止,他就像一隻在妻子與情人之間來回跳躍的兔子,不過他不是《兔子快跑》中那個不甘平庸卻又無法改變平庸的哈利兔子,如果說哈利是厭惡和鄙視自己平庸空洞的人生而不斷製造「愛」的泡沫(根本沒有愛,自欺欺人的自我催眠),那麼托馬斯縱慾則有一部分是因為其邪惡的天性,而這邪惡的天性卻使他無法抗拒。

他終於後來也老了,在最終決定與特蕾莎一起隱居到一處溫泉之城之前,他身體已經不大好,老做夢,是到了該總結自己的時候了。

這就是那個著名的假設:「如果大腦的時鐘結構(反映系統)是一對齒輪,一個負責男人的勃起(性慾),一個負責視覺,如果是對燕子的視覺就可以讓男人勃起(而不是裸體女人),那麼愛情的純潔、堅貞和忠誠,將永遠可以得到保證。」

只可惜,製造男人的造物主偏偏在千萬種可能中,就選擇了裸體女人,作為男人勃起的刺激源,使它們成為一對齒輪,永不停歇地轉啊轉啊,可是這裸體女人中,是包含所有的裸體女人,也就是說,當愛情來臨時,那個承載愛情的女人的嬌嫩的肉體也會讓男人勃起、產生性慾。

如此,矛盾就來了!性的隨機性,與愛的唯一性成為一對不可調和的矛盾,怎麼做都是痛苦和折磨:愛情無法逃脫性慾的奴役和控制,性慾也同樣飽受譴責和斥罵,把愛與愚蠢的性慾聯繫在一起是造物主最奇怪的主意,可或許也正是他用來取樂人類的機制和方式。

托馬斯們註定一生是沒有出路,在情婦們眼裡,他帶着對特蕾莎之愛的罪惡烙印,而在特蕾莎眼中,他又烙着與情婦幽會放浪的罪惡之印。

他以為的生命之「輕」松活法,因為遇到生命不能承受之「重」的愛情,而最終成為他不能承受之重,我們是該理解他、原諒他,還是要永遠把他打入「地獄之門」?(但丁的「地獄之門」像一個擂缽,越往底部越狹窄,罪惡越深重,共設9階,托馬斯們所犯之「淫慾」僅在第2階)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其實是一部偏重於哲學思考的小說,之所以這樣強調,是想說,它並不會就事論事、非白即黑,它更傾向於辯證觀。

靈與肉、輕與重,究竟哪一種是正極,哪一種是負極?即使故事講到最後,米蘭·昆德拉也沒有給出答案,但有一點卻是確定的,他說:這種正負之極的區分,在我們看來可能顯得幼稚、簡單,輕與重、靈與肉的對立也許是所有對立中最神秘、最模糊的吧!

解讀完這篇小說,回到今天的現實中,出軌、劈腿為何如家常便飯,是不是也有了一些蛛絲馬跡的理由?對於出軌、劈腿,一邊倒地選擇道德站隊,一味去聲討、怒罵是不是又少了些理性而求證的態度?

同時,我們在洞悉人性的基礎之上,是不是該做一些積極有用的努力,且行且珍惜,而不是展開撕逼模式,惟不能將對方打入十八層地獄,誓不罷休。

古人尚有「千里不唾井,況乃昔所奉」的豁達與珍惜,為何兩性文明發展到今天了,還一副潑婦姿態?如果那些所謂的明星們是為了賺取流量和巨額的經濟效益(有某些明星的素質堪比垃圾),作為普通人的我們理應對她們嗤之以鼻,而不是去支付你廉價的同理心,甚至效法她們,把自己放在她們同一個潑婦陣營里。

當一份感情走向終點,或者對方難以抵禦造物主的「時鐘結構」而犯了錯誤,如果心裡實在不能強大豁達到選擇寬容和原諒,那麼就分開吧,毅然決然、不戀過往,畢竟未來,因為未知就還有希望,何必要把一份並不光彩的、純屬個人隱私的靈肉之事變得天下皆知?換句話說,大家都很忙,你卻逼迫人家消費你的情事,從根本上講,你的骨子裡就很祥林嫂,可憐又可恨,居心叵測、人品太差,不值得同情。

該說結語了,愛情、婚姻是一場任重道遠的旅行,但它只給你單程車票,所以,且行且珍惜,培養一些認識問題的敏銳,儲存一些處理問題的學問,具有一份看清問題實質的聰慧。

愛情不會消亡,但它會改變一種形式,你要明白這種形式。有了愛情,生命才有意義;而將責任賦予愛情,生命才能持久而豐盈!充滿責任的愛情、充滿愛情的責任才能組成詩意且牢固不破的生活,任憑妲己一樣的誘惑,你們的生活都不能被毀掉!

愛情與婚姻,是兩個人的城堡,需要兩個人去建造、修葺和維護。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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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13 07:05:23

兩個人的感情往往都是當局者迷,找人開導一下就豁然開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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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05 22:05:24

老師,可以諮詢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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