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高門貴女執意下嫁窮情郎,等迎娶時,卻得知他成將軍府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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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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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高門貴女執意下嫁窮情郎,等迎娶時,卻得知他成將軍府贅婿

卿羽躺在床上發呆已經一個時辰,丫鬟秋月端了碗藥進來,推開內室門再掀開珠簾,見小姐還雙眼無神的睜眼望着,眼淚嘩嘩的就像那翠玉的珠簾一樣,斷不了線。

她將藥碗放下,蹲在床邊上,輕聲說:「小姐,你該起身吃點東西了。」

卿羽沒有給她回應,秋月更覺傷感,她家小姐定是傷透了心,所以現在都沒魂了。

「小姐,你要保重好自己才是,這日子總是要過下去的。」

卿羽聽見這話,緩緩轉過頭看秋月,莞爾便落下淚來,她說:「對呀,這日子總是要過下去,可是為什麼,我會是這樣過?」

說罷,主僕倆哭得更是梨花帶雨,惹人垂憐,只是秋月不知道的是,她家小姐哭的是自己這離譜的遭遇,因為她是穿越過來的。

她被老公的小三推下樓後來到這裡,想來是上天垂憐,覺得她命不該絕,可是這個原主的身份,她萬萬想不到,竟然是個外室!

重生是讓她無比喜悅的,可這個身份着實讓她有點怨懟,所以她鬱悶三天後,重新梳理一番這個原主的記憶,大致了解到這個女人可憐又活該的一生。

原主名叫墨玉,是刑部尚書家的嫡次女,才華絕倫,十六之前上門提親的人都要踏破了墨家的門欄,這樣一個本該幸福一生的千金小姐,偏偏看上了安遠伯家的庶子任鑫復,一副非君不嫁對愛情忠貞不渝的樣子,當時任家的嫡子因為犯事被關在刑部大牢裡,這樣不會驚動天家的案子,判重判輕墨大人確實可以做主。

可墨大人並不想給安遠伯府這個已經沒落的世家行方便,任鑫復便央求着墨玉幫忙說情,被沖昏頭腦的墨玉當真去求墨大人,墨大人一氣之下同意了她的要求,卻也同她斷絕了父女關係。

傻啦吧唧的墨玉雖然難過,但是想到任鑫復這個「良人」也就覺得自己這麼做值得,三媒六聘全都沒有,就同任鑫復私定終身,就在她等着心上人來明媒正娶她時,任鑫復一年後娶了定邊將軍的嫡長女安鴻晴。

墨玉哭鬧不休,那任鑫復花言巧語兩句自己的不得已和對墨玉的愛就又讓這個戀愛腦的大小姐妥協,竟然聽從他的安排,做起了外室。

一開始任鑫復還時常來見她,後面來得越來越少,他說安鴻晴性子太霸道,來多了怕墨玉被發現,可是一年之後,任家以安鴻晴無所出為由,替任鑫復抬了妾,真是性格霸道,怎會輕易同意抬妾?墨玉便意識到這個男人的寡情,可開弓沒有回頭箭,何況她還發現自己懷孕了。

所以她找來了對她早已沒了興致的任鑫復,希望他看在孩子的份上給她一個名分,任鑫復讓她安心等兩日,墨玉沒等來進府的消息,等來了一碗要了她命的安胎藥。

卿羽倒是像看走馬燈一樣不帶感情的看完了墨玉的一生,只能嘆一句珍愛生命,遠離渣男,現在她接盤了,這個女人家沒了,名聲沒了,孩子沒了,命也沒了,還便宜了她。

痛定思痛,卿羽又在床上躺了兩天後,終於完完全全接受了這個令人無語的新身份。

真是悲催,想到這裡,卿羽嘆了口氣,這口氣剛好嘆在秋月眼裡,她覺着自家小姐被傷透了心,所以才會坐在床上獨自傷懷,她自小同小姐在一處,自然心疼她,就跟着嘆氣,復又開始安慰卿羽,「小姐莫要傷心,任公子定然也不知道藥有問題,你不要苦了自己,時間久了,任公子一定會回頭找你的。」

卿羽一頭霧水的看着秋月,回憶了一下墨玉同她的主僕情深,也挺感慨,但不妨礙她糾正秋月這古代唯男是尊的迂腐思想,「秋月,我傷心不是為了他,你想想,他早就不喜歡墨......不喜歡我了,何必還要望着他回頭,我們應該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一味的依附於男人,靠他們?那任鑫複決計是靠不住的。」

秋月聽得愣了神,睜着一雙大眼望着卿羽,良久她才開口問,「小姐,你莫不是糊塗了,我們現在不靠任公子能靠誰?」

卿羽搖搖頭,拍了拍秋月的臉,所說:「自然是靠我們自己。」

只是在這個年代的女子,還真是不太好靠自己,不過卿羽隱約記得墨玉同墨家斷絕關係的時候,墨夫人抹着眼淚偷偷塞了兩間布匹鋪子給她,墨玉一根情腸都在任鑫復身上,從來沒看顧過店鋪,卿羽想着,這怕是她以後生活的資本了,想到這裡,她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準備好好研究一下,便要秋月去叫掌柜來。

秋月看着自家小姐的樣子,越發傷感,小姐定然是病糊塗了,行為舉止真是奇奇怪怪的,可瞧她一臉認真的樣,也還是去了。

2

安鴻晴正在院子裡舞槍,看見任鑫復進來連眉頭都沒抬一下,但是想着他那狐狸眼的小妾過於招人討厭,安鴻晴掉了個頭,將槍頭直接對準了任鑫復,那男人真是個不禁嚇的,連連倒退好幾步,被逼到牆角說夫人饒命。

安鴻晴真心嫌棄他,冷哼了一聲將槍扔給一旁的丫鬟,頭也不回的回了屋子,自然是沒看見任鑫復在後面怨毒的眼神。

小廝文松趕忙將任鑫復扶起來,便聽他惡狠狠的說:「這個臭婆娘,待我日後成了伯爺,非要刮花她的臉,將她扔進尼姑庵去。」

文松奉承着說:「公子自然是能等到這一日的,眼下還需韜光養晦才行。」

任鑫復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安鴻晴並不喜歡他,成親到現在對他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同房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過來,他是個正常男人,怎能不憋屈?好在外面還有個對他十分熱情的墨玉,只是時間久了,這個滿腹詩書的大小姐總是愁雲慘澹的問他何時娶她,讓他無比厭煩。

這怎麼可能,她這種被父母遺棄壞了名聲的女子,比秦樓楚館裡的妓兒還招人嫌棄,他現在是父親內定的繼承人,怎能在這樣的事情上行差踏錯?

沒多久,任鑫復認識了一個小縣令的女兒趙婕燕,她溫柔似水,懂事聽話,明明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卻被教得很會來事兒,真真禮儀人也。

他便同姨娘商議,要納婕燕為妾,姨娘一開始還是不太同意的,她雖然知道安鴻晴對自己兒子的態度,但是安家不是好惹的,安遠伯也不會答應,任鑫復卻想着安鴻晴一年無所出,只要能讓別人知道她就是生不出孩子,那即便是鬧到天王老子那裡,也沒人能說他不是。

就在任鑫復冥思苦想如何給自己夫人潑髒水的時候,安鴻晴竟然主動找他,說是要替他將婕燕納進門,還去和安遠伯說了自己身體不易有孕的事,安遠伯感嘆兩聲,加之愛妾在身邊吹耳旁風,對這件事也就鬆了口。

眼瞧着美嬌娘進來,任鑫復還沒有快活兩天,墨玉竟然懷孕了,這可怎麼得了,就在任鑫復焦頭爛額的時候,天真爛漫的婕燕替他想了辦法,便有了那碗安胎藥,只是任鑫復並不知道,嬌滴滴的婕燕,買通了送藥的人,在那碗安胎藥里加了要命的東西。

婕燕算是得手了,那墨玉發作在深夜,痛了半個時辰絕望的望着窗外過了身,秋月那時滿街找大夫,大夫來的時候,在那身體裡的已經是卿羽了。

卿羽雖然可惜墨玉,但是穿越的是自己,她死過一次,怎麼都得在這裡好好活着才是。

作為新時代女性,卿羽在知道老公出軌的時候,雖然很傷心,也快刀斬亂麻要和老公離婚,倒是那個男人死活不願意,才會引得小三以為是卿羽不放手,跑來家裡和她爭吵,最後將她從窗戶推了下去。

而任鑫復那頭雖然沒去找墨玉,但還是派人盯着的,知道墨玉開始看賬本,很是疑惑,他本來想着墨玉定會來找他哭鬧,沒成想她這次如此沉得住氣。

正想着,婕燕滿臉笑容的走來,小鳥依人的偎進任鑫復的懷裡,說:「爺,你去找夫人商議的事情如何了?」

這任鑫復瞬時就將墨玉扔在腦後了,心肝寶貝的疼着婕燕,賠笑道:「卿卿莫急,那母老虎今天耍着槍,隔兩日為夫一定讓你搬進主院去。」

婕燕便知道這事沒成,心裡有了些小情緒,卻又不敢發作在任鑫復身上,轉了個彎說:「夫人真是彪悍,女人家家的不就該溫柔些好好伺候家裡的男人嘛,整天搞那些槍啊棒啊的,難不成要上戰場去?爺不要生她的氣才是。」

這話任鑫復最愛聽,且說到了他的心坎上,婕燕笑着去攙任鑫復的手,兩人調着情回了屋,這一幕剛好被安鴻晴的丫鬟看見。

「瞧見姑爺,她立刻將手放在腰後撐着,明明不過三月的肚子,搞得好像要生了一樣,做作!」

安鴻晴倒是淡定的聽着,還嘬了口娘家送來的雲霧茶,見着丫鬟一臉的氣憤,她笑了一下,說:「你不知道那任鑫復是個什麼德行的人?有什麼好生氣的,只是這燕姨娘確實囂張了些,有了身孕便這般不懂規矩招人厭煩,你尋着機會,收拾了她就是。」

丫鬟點頭,刮花婕燕臉的想法便落根在她心中,倒是還有一件事,「那墨家小姐自己打理鋪子後生意好得很。」

安鴻晴眉頭一抬,來了興趣,「哦?這倒是新奇得很。」

3

卿羽這邊從商事業如火如荼的進行着,借着自己學習的服裝設計專業知識,卿羽在自己的布匹店推出成衣定製系列,真是好評如潮,店鋪盈利值陡增。

那些掌柜一開始是極其瞧不上她的,可現在瞧她厲害得很,免不得生出些敬佩之心來。

這一日,卿羽正在店裡核算布匹數量,聽聞店裡來了個大客戶,卿羽忙放下手裡的事去迎接,對着那大客戶是一臉的諂媚笑,仿佛同她說話的不是一個人,而是白花花的可移動銀子。

只是這銀子長得怎麼有點眼熟?

安鴻晴見她的樣子更是覺得好奇,她曾經見過墨玉,那時墨玉已經被流言蜚語戳得心力憔悴,見着安鴻晴的時候,她既怨恨這個女人搶走了自己的情郎,卻又因為自己外室的身份羞赧得抬不起頭。

可現在落在安鴻晴眼中的墨玉落落大方,一點都沒有當時那無地自容的樣子,倒是讓她想起了幾年前在詩會上初見墨玉的景象,這樣一個有才情的女子,真是可惜。

就在卿羽天花亂墜的介紹着自家產品的時候,安鴻晴打斷了她,「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卿羽愣住了,第一反應這人不會是有什麼不得了的身份要來她店裡做霸王吧?所以卿羽看了一眼在旁邊因為嗓子不太舒服一直咳嗽,咳嗽到眼睛也不太舒服的秋月,眼神示意她告訴自己這是個什麼人物。

秋月想着自家小姐從那件事後便記性不好,上前來說:「任夫人,我家小姐生病之後就不太好了,您來這裡,是有什麼事嗎?」

任夫人?安鴻晴?怪不得瞧她眼熟,她這是來找墨玉算賬的嗎?

卿羽正色了,問:「夫人來這裡是為買東西還是為其他事?」

安鴻晴笑了一下,說:「我聽說墨小姐店裡有這城裡最時興的樣式,遂來看看,不請自來,還望墨小姐不要嫌棄。」

卿羽在安鴻晴眼裡倒是沒看見嫌棄,可跟在她身後的丫鬟眼裡滿是嫌棄,卿羽嘆息,也是,照她現在的身份,確實挺招人嫌棄的,真是尷尬,她如何也不相信安鴻晴只是來看看衣服的,想着墨玉喝下的那碗毒藥,這裡面會不會有安鴻晴的事情呢?

她的生活才剛步上正軌,可不能隨便讓人給破壞了,想到這裡,卿羽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直截了當的說:「我自是不會嫌棄夫人,可夫人來這裡怕也不只是為了買兩身衣裳,後院裡還有一些茶水點心,夫人若是有空,可願同我品一品?」

屏退左右後,卿羽先開了口,「我知道之前的事夫人不太高興,只是有些事,墨玉也不明白,夫人是將軍之女,氣度自是不凡,對着我這個爹娘都不肯認的女子,若是真的嫌了我肚子裡的孩子,一碗落胎藥下去也翻不出什麼花了,何苦繞那麼一個圈子,在藥里添東西,當真出了事,夫人怕是也脫不了手。」

安鴻晴挑眉,這是懷疑她下毒?「墨小姐此話怎講?墨小姐好歹出身名門,比起家中那小縣令的女兒身份貴重得多,我連那女子都能容下,何況是墨小姐你?再說了,你同任鑫復也不是一日兩日了,若是真的在意,進門之前墨小姐就會被安家收拾,就像你說的,你已是被家族摒棄的女子,你的父親斷不會因為我對你做了什麼,就來找我的麻煩,找安家的麻煩,我初初既沒動手,現在也不會去動這個手。」

卿羽嘆氣,說:「夫人莫怪,若不是因為那藥太苦,我只嘗了一口,現在怕是早已沒了性命,實在也是後怕得很。一步錯步步錯,我一個弱女子,無依無靠的,實在想不出有誰如此容不下我。」說完不禁面露一番哀傷,隨後又堅強的抬頭,說:「這世道對女子本來就不公平,我想動手的人大抵也是覺着我拖累了任公子,我現下也不做他想,就想賺錢,賺錢,賺錢。」

這倒是很有意思的事,安鴻晴隨父去過琅元女國,那裡是女子的天下,她心裡很是嚮往,可惜她生在男子為尊的國家,沒成想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女子也能有這樣的想法,不過賺錢的想法如此強烈倒是稀奇,這人病一場,愛好都變了?

「這是極好的,我們安家世代為將,自小父親便教習我武藝,可惜我身為女兒身,許多事有心無力,今日能聽見墨小姐說出這番話,當真寬慰,我倒也不算是孤零零一個人了。」

聽到這裡,卿羽有了一個不得了的發現,都說古代出嫁從夫,這安鴻晴一口一個安家,分明沒將安遠伯府放在眼裡,想到任鑫復徒有其表還是庶子的身份,這安大小姐嫁給他,怕是心裡也委屈得很。

「夫人不覺墨玉之言悖論,墨玉便感激不盡了。」

之後兩人又聊了些閒話,相互之間竟是落下許多好感來,卿羽對安鴻晴刮目相看,臨走時還十分熱情的送了兩套限定給她,這一番操作看得兩個丫鬟一愣一愣的,主子們滿臉的不可多言的笑容,讓她們面面相覷,感嘆世界的玄幻。

4

這樣的玄幻,也被文松看見了,自然任鑫復很快就知道了,他疑惑的同時滿是戒備之心,將這件事翻來覆去想了一晚上,最後還是決定親自去找墨玉。

第二天他發現當初金屋藏嬌的屋子已經空了,而他卻完全沒收到消息,他覺得這只是墨玉欲擒故縱的招數。

所以他大搖大擺的去了商鋪,本以為墨玉看見他會像從前那樣含情脈脈,沒成想墨玉只是愣了一下,隨即露出極其嫌棄和輕蔑的表情,任鑫復哪裡受過墨玉這樣的待遇,當即便牽着她要借一步說話。

卿羽看着這個娘里娘氣的男人就自動過濾掉所有他和墨玉卿卿我我的畫面,只留下他令人厭惡的嘴臉,自然越想越來氣,沒成想他竟然大庭廣眾之下如此無禮,卿羽也就不想給他面子了,抬手便是狠狠的一巴掌,由於太過用力,導致她的手掌片刻之後便是火辣辣的痛,可想而知任鑫復的臉會腫得多高。

他不可思議,難以置信,又氣又委屈,說:「你竟然打我?」

卿羽滿臉的不耐煩,說:「打你怎麼了,腦子管不住爪子,那就只有被打。」

任鑫複本是想發火,思慮後覺得這是墨玉失了孩子在同他鬧脾氣,隨即轉臉笑道,「阿玉莫要生氣,我實在是走不開,今日得空,不就來看你了嗎?」

聽完這話,卿羽確定了這男人的傻逼程度,「那拜託你就永遠都別有空了,以後千萬不要來看我。」說完便轉身不再看他。

任鑫復何嘗受過這樣的冷待,他臉上是青了又紅紅了又紫,半天才冒出一句,「阿玉,你是不是因為孩子的事還在怪我?」

誰實話,墨玉估計是怪他的,畢竟她剛到這具身體裡的時候,那種瀕臨死亡和心臟痛到麻痹的窒息感讓卿羽差點背過去第二次,那應該是墨玉的怨氣,但是人類的悲喜並不能相通,墨玉的死亡給卿羽帶來了重生,嚴格意義上來說,任鑫復是卿羽的半個恩人。

所以卿羽換上笑容,一轉頭剛才躲在雲後含羞半露的太陽灑下金光,差點沒射瞎她的狗眼,卿羽微微側臉避光,說話的語氣也緩和了一些,「哪裡,這是任公子的大恩大德,我怎麼會怪你呢。」

任鑫復沒說話,卿羽挑眉看他,一陣風吹來,帶着路中央那顆桃花樹下的花瓣,卿羽愣神,任鑫復半張着嘴,感覺哈喇子就要掉下來了。

卿羽蹙眉,不是這麼狗血吧,她在外景特效的加持下,把這狗男人給迷住了?

是這樣的,任鑫復好久沒有見到笑得這樣燦爛的墨玉了,微風一吹,那桃花讓他想起了初見墨玉的樣子,雖說是利用,但是這樣好的姑娘,任鑫復動了心的,只是得到過便不再新鮮,加上墨玉的改變,這顆躁動的心很快就被其他女人給拐走了,久而久之任鑫復已經忘記,墨玉是個滿腹才情的大美人。

越看越嫌棄,卿羽痛心疾首的搖頭不再搭理他,她思考着這任鑫復敢再來,便用棍子將他打出去,就在她四處尋找店裡合適的作案工具時,任鑫復走了。

那倒是好得很,卿羽無所謂的繼續忙着,那任鑫復當下離開,而後卻是天天來,卿羽越是冷淡,他越是有勁,真是無下限的犯賤,最後卿羽看着鋪子角落裡那些半成品,靈機一動,沒道理和錢過不去。

任鑫復覺着墨玉對他定然是有了回心轉意的念頭,所以才會將珍藏的衣裳給他,為搏美人一笑,他是心甘情願的掏出比市場價高了一倍的錢,看着他傻裡傻氣抱着衣服走的樣子,卿羽數着銀子搖頭:「大冤種。」

那頭大冤種回家,便見着肚子已經六個月大的婕燕扶着腰在院門口等他,他內心的焦躁一下又升了起來,這不能怪他,男人都是顏狗,婕燕本來長得就不如墨玉,現在又因為懷孕管不住自己的嘴胡吃海吃許久,早把自己的臉吃得圓潤如盤,任鑫復每日在外面看美艷動人的墨玉,回到家對着婕燕實在是覺得辣眼睛。

可是婕燕不知道呀,為着肚子裡的孩子,她在任府的日子過得很是不錯,加上安遠伯已經在擬為任鑫復求世子位的摺子,大夫又說她這胎是男相,心裡舒坦,也就控制不住身材了,還以為任鑫復對她總是不同的,越發驕矜。

「爺,你去哪兒了?」

原本的開心一掃而空,任鑫復不耐煩的說:「你懷着孩子就該多休息,在這風口站着也不怕着涼。」

婕燕心裡更是抹了蜜一樣甜,嗲着嗓子說:「爺說得是,房裡熬了百合銀耳蜜,爺去用一碗嘛。」

任鑫復一聽就覺得有些反胃,語氣更加不好,說:「你瞧我的歲數,看上去還像愛吃甜食的小孩子嘛?」

婕燕被問得啞口無言,她是愛吃甜的,想着任鑫復也愛,可這好心還被罵了,她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眼睛一眨一眨的模樣落在任鑫複眼里,像極了一頭沖他拋媚眼的豬。

5

任鑫復不被待見,安鴻晴卻不同,卿羽喜歡她得很,在這種地方還能生出男女平等不卑不亢的思想,這安鴻晴真是不一般,可惜怎麼嫁給任鑫復這傻缺了。

安鴻晴和卿羽的想法也差不多,兩人真是相見恨晚,卿羽發覺安鴻晴喜歡颯爽簡約的服飾,便專門為她設計,每一套都讓安鴻晴喜歡得不得了。

任鑫復知道了便去找安鴻晴,想讓她替自己說說好話,安鴻晴嗤之以鼻,不屑的說:「就你?也配?」

這事說給卿羽聽的時候,卿羽笑得前仆後仰,不過她也想到另一個問題,「我瞧你也是看不上任鑫復,為什麼會嫁給他?」

哎,這樣悲傷的故事就適合在喝了酒之後說,安鴻晴借着小酒,略帶傷感的說:「我喜歡的男子在琅元女國,他們那邊男子就如女子一般,是要出嫁的,我爹爹覺得我的想法離經叛道,當時正巧我公爹有意讓任鑫復接任世子之位,他倆又是世交,父親雖說官階不低,可我們安家剛從邊疆回京,京都局勢不明,安遠伯雖然落破了些,卻是百年大家,有名望又沒實權,這樣能讓安家在京都站穩腳跟的同時我不會被欺負。」

卿羽明白了,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哎,兒女私情在家族利益面前,總是這樣微不足道。」不過外面的傳聞卿羽多多少少也聽過一些,「既然已經嫁了,為什麼你要同意任鑫復納妾?你要是不同意,他也不敢吧。」

安鴻晴咧嘴一笑,說:「趙婕燕心思多得很,她跟了任鑫復後便尋機會來我跟前露了臉,這麼想當妾,我成全她就是,等她進門,任鑫復就不會來我的房裡,誰稀罕他呀,長得跟個娘兒們一樣,我又不想給他生孩子,有人上趕子願意,那就去唄。」

卿羽心道,這安鴻晴當真敢說,若是聽見這話的是墨玉,非要找塊豆腐撞死了。

「你這樣也不成,那趙婕燕看着就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你沒孩子,以後怎麼辦?」

安鴻晴又是一笑,像個詭計得逞的小狐狸一樣,「你放心好了,你以為我為什麼同意,安家為什麼同意?我公爹已經答應我了,不管他任鑫復有多少妾侍多少孩子,生下來便會過繼到我的名下,那些女人真是傻,妾侍是什麼?不過是能爬上男人床的奴才,我若是真的不高興了,尋個理由便能將她們發賣出去。」

隨後,她暈暈乎乎的拍了拍卿羽的手,說:「所以你呀,不進門是對的,只是做過外室,這裡的男人怕是不敢要你了,沒關係,等以後有機會,姐姐在琅元國給你找個好的。」

「那我得要個帥的,有男子氣概的,我也不喜歡任鑫復這種娘炮。」安鴻晴表示懷疑,卿羽撒嬌說:「哎呀,人家當初瞎了眼呀。」

「確實瞎眼,不過有件事我可得告訴你,那趙婕燕的丫鬟同門房婆子的二兒子的媳婦兒的弟弟有一腿。」

???

「任鑫復送東西給誰,都是讓那小廝去的。」

兩個女人喝得醉醺醺的倒在桌上睡了一夜,第二日看着對方蓬頭垢面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待任鑫復再出現的時候,卿羽一臉壞笑的請他去隔壁酒樓吃飯,慘兮兮的說着自己多麼多麼可憐,孤苦伶仃還擋不住旁人暗害,同他的情分便斷了吧,畢竟男人沒有命重要,這次是孩子,下次就該是自己了。

邊說邊忍着噁心委屈巴巴的拋了兩下媚眼,秋月適時落下兩滴眼淚,說自己看見了趙婕燕的丫鬟同送藥來的人有勾結,說罷主僕倆抱頭痛哭,讓本就急着舊情復燃的任鑫復立刻表示要查出真相,絕不讓自己的女人受委屈。

任鑫復走後卿羽嫌棄秋月哭得假,秋月說卿羽的媚眼拋得和死魚一樣,其實卿羽也沒啥證據,這不就讓任鑫復去找證據了嘛。

安遠伯府里趙婕燕正吃着桃花酥,任鑫復怒氣沖沖的進來,二話不說便甩了一巴掌在她沾滿酥屑的臉上,就在趙婕燕望着眼前星星打轉的時候,任鑫復開口罵道:「我說阿玉怎麼對我這樣絕情,原來是你這個賤人作祟,我還以為你溫柔可人,沒成想竟是個蛇蠍毒婦,阿玉礙你事了,你竟然想要她的命!」

聽見這裡,趙婕燕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她心慌起來,原本墨玉沒死成就讓她恨得牙痒痒,現在還讓她被罵,她真是巴不得這女人立刻去死,可是面上還得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說:「爺,我是太在意你了,我心裡只有爺,她名不正言不順的,要是被有心人翻出來,那爺做世子這事鐵定出岔子。」

任鑫復聽見更是生氣,這就是承認了,還話里話外都為他?伸手便又是一巴掌,吵吵鬧鬧間,那趙婕燕被任鑫復推了一把,摔在地上後喊肚子疼,任鑫復原以為她又在裝可憐,可眼瞧着血就染紅了衣褲。

趙婕燕的孩子死在了肚子裡,打下死胎後,命是保住了,可再也不能生孩子了,大夫說她懷孕時吃得太多,這孩子哪怕不死,怕也是生不下來的。

聽見這個消息,卿羽癟癟嘴,她也沒想過是這樣的結果,不過自作孽不可活,可憐那孩子了。

6

沒幾日便是七夕節,卿羽借着這個良辰吉日在城東又開了一家兩層樓的新店,並且推出了福袋活動,吸引了一大批夫人小姐前來瘋狂購買,卿羽又狠狠賺了一筆,每日沉浸在數錢的快樂里,聽見安鴻晴來說任鑫復為孩子傷心,也沒多大興趣。

安鴻晴不滿的戳她腦袋,「你真是掉進錢眼子裡了,財迷。」

卿羽呵呵一笑,說:「金銀不怕碎,有錢能使鬼推磨呀。」

「你有什麼磨需要鬼幫你推?」

卿羽白她一眼,說:「你看看,得不償失嘛,這下那孩子沒了,你不怕他又來找你生孩子?」

安鴻晴不屑一顧揮手,「他忙着難過呢。」

卿羽抬頭,隨即嘆氣,「渣男就是渣男,能難過多久,我瞅着已經五天了吧?不過不對吧,你打他一頓讓他別來了,他怕你得很,你就不能仗義點,讓我永遠清靜?」

安鴻晴王椅子上一靠,說:「你想得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他來煩你,就想不到來找我,你這是在替我分擔。」

「臭女人,我這裡又賺不少,可以雇個打手揍他嗎?」

「別給我面子,你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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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5-03 20:05:34

挽回一段感情就是挽救一個家庭。

頭像
2024-04-01 02:04:08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

頭像
2023-08-23 19:08:28

可以幫助複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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