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嫁給青梅竹馬時,他說,當年我們兩家有個天大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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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聽說過蜂鳥嗎?據說它是世界上唯一能倒退飛行的鳥。如果那樣,人是不是可以回到過去的時光?今天的故事,帶你回味初戀的味道!

1

決定嫁給青梅竹馬時,他說,當年我們兩家有個天大的八卦

自大學畢業後,我在武漢一家網絡公司上班。2021年春節,我回安徽老家六安,陪我媽過年。

家裡的親友見了面,就開始催婚,「過了年,你都31了,怎麼還單着?」

是啊,沒遇到心儀的人,可不就單着嘛。

恰好那天同學群裡面,有人張羅着要搞初中同學會。我原本不想參加,但聽說有他,心裡便像淅淅瀝瀝下起了雨,濕漉漉的,氤氳了往事。

他叫寧海潮,讀書時,是我們中學的校草,也是和我一個院裡長大的鄰居。我對他的特殊感情,萌芽在初二那年的雨季。

那次,我來大姨媽弄髒了褲子,被幾個好事的男生當眾嘲笑了一番。

放學,我一直坐在位子上,想等全班同學都走完再起身,避免尷尬。

好不容易,教室終於只剩了我一個,外面卻下起了雨。我扭扭捏捏的,用書包遮着屁股,一咬牙,低着頭就往外沖,卻和迎面走來的寧海潮撞了個滿懷。

他怎麼又回來了?是不是也聽聞了我的「糗事」?

胡思亂想之間,海潮不容分說,把寬大的雨衣罩在我身上,催促我快走,還嘲笑我穿了雨衣,活像個俄羅斯套娃!

我窘迫得恨不得原地炸裂。

那天,海潮騎單車載我回家,淋了一路的雨。車子一顛一顛的,在雨衣的遮蔽下,我不得不扶住了他的腰。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長T恤,我觸摸到了他身體的溫度。頓時,羞澀得臉紅心跳。

那件救命的雨衣,遮掩住了我青春期的生理尷尬,卻催生了我花季的悸動。

從此,我對海潮有了特別的情愫,關注着他的一舉一動。

不過,他是學霸,還是籃球校隊的主力;而我成績不好,又瘦又小,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只能仗着和他是鄰居的關係,跟他稱兄道弟,才敢明目張胆地與他同進同出。

有不少女生知道我們的關係,還總托我給他遞情書。我心裡就更難過了。

18歲那年,寧海潮隨他爸搬離了六安,我們便失去了聯繫。

現在,十三年過去了,我很想看看他變成了什麼樣子。畢竟我們一起長大,一起走過青春年少,有太多的細節,疊加在往昔的記憶里。

同學會上,寧海潮一襲風衣,1米86的大個子,身材修長,比以前成熟了不少,但還是那麼帥。他的到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蜂擁上前,寒暄着。

我不知道該以怎樣的姿態面對他,索性躲在角落。

海潮還是發現了我,一巴掌拍在我肩上,「見了老鄰居,怎麼不招呼聲?以前,你可沒這樣安靜!」說罷,一屁股坐在了我旁邊。

我的心怦怦地,像要跳出心口。一直以來,他都不知道,我喜歡他的吧。

大家歡快地聊着從前的趣事,而我大腦一直在宕機,只隱約聽見他說,研究生畢業後,他進了一家央企。最最重要的是,他未婚,也單着。

同學會結束,寧海潮叫了車,主動提出要送我回家。路上,為打破尷尬,我問起他爸爸身體可好。

突然,他扭頭望向車窗外,聲音變得啞啞的:「朵朵,我爸沒了。」

我驚愕地看着他,半天硬是沒說出一句安慰的話。真沒想到,那麼溫柔的寧爸爸,就這樣沒了。

海潮從書包里掏出一個盒子,說:「高二那年,我們從六安搬走時,因為東西太多,我爸忍痛捨棄了很多標本,但是這一件,他一直當寶貝一樣,掛在我們後來的家裡,時不時看着它出神。這次回來,我特意帶給你,留個念想吧。」

我拆開一看,裡面是一個相框,框裡是一隻蜂鳥!

「看到這個蜂鳥標本,我就想到當年的很多事。你覺不覺得,很多年前,你媽媽是有可能成為我媽媽的。」海潮微微嘆了口氣。

我的嗓子一陣發緊,思緒如潮水般,嘩啦啦地涌了上來。

2

寧海潮是小學時搬到我們家屬大院的。那時候,他媽媽是我爸的下屬,他爸爸是地質大隊的,經常出去勘測考察。

每次他爸爸出差,都會帶回很多有趣的小玩意兒,那也是海潮最開心的時候,經常邀我一起去他家玩。

在他家牆上,有很多植物和昆蟲標本,海潮對此如數家珍,那兒就像一個神秘的自然王國,吸引着年幼的我。

我們兩家也由此來往密切。兩位媽媽常約着,帶我們一起去公園野餐、逛動物園。我從小就習慣稱呼海潮的父母為「寧爸爸」「寧媽媽」。

寧媽媽是大院裡的一枝花,標誌性長發,腰特別纖細,一年四季都喜歡穿裙子。她個性有點張揚,笑起來,一副春花亂墜的模樣。

記得小時候,我媽常感慨,寧爸爸肯定對寧媽媽很好。我問為什麼,我媽說:「你看,她的手,那麼光滑,笑起來,那麼好看,證明她很幸福!」

是的,只要寧爸爸在家,都是他下廚,院子裡的人都說寧媽媽長得美,命也好。不過,我還是覺得我媽更好看,是那種人如淡菊的美。

只是我爸從來不會疼人,有時候喝了酒還耍酒瘋。我爸也從來不參加這種家庭活動,他要麼出去應酬,要麼就躺在家裡當大爺。

印象中,寧爸爸是我們家屬院裡面最溫柔的人,他知識淵博,眉清目秀,衣着乾淨整潔,從不大聲講話。

可以說,寧爸爸更接近我心目中父親的形象。

十歲那年,有一次,寧爸爸出差帶回來一件禮物。

我和海潮湊着頭看,只見相框裡裝着只類似蜜蜂的東西,但它是有腳的,一雙彩色的翅膀像寶石,我們都覺得新奇極了。

寧爸爸說,這是蜂鳥的標本,只生活在美洲,是他的一個朋友出國帶回來的。

寧爸爸還告訴我們,蜂鳥的翅膀很獨特,平均每秒拍動五十次以上,因為速度如此之快,可以在空中戛然停止,甚至倒退,所以,蜂鳥也是世界上唯一能倒退飛行的鳥。

我眨巴着眼睛,聽着蜂鳥的趣事,直到夜色暗淡。我媽上門來喊我,也不禁被吸引,跟着一起聽寧爸爸講述野外的見聞。

突然,我和海潮毛手毛腳爭搶蜂鳥時,一不小心,把相框打落到了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我媽趕緊和他爸一起,彎下腰,像捧着寶貝一樣撿起那隻蜂鳥。

她責備着我的不小心,覺得過意不去,特意跑回家拿了個新相框來,和寧爸爸一起小心翼翼地安置好標本……

我和寧海潮就這樣,無憂無慮地長大,一起上學一起回家。那時候的我們都天真地以為,所謂長大,就是放學趕緊把作業應付了,明天又是開心的一天。

誰都沒有預料到,後來,我們兩家會發生那麼多變故。

3

初二那年,寧爸爸因工作需要調去了合肥,周末才能回六安。寧媽媽來我家串門時,總跟我媽抱怨里里外外都是她一個人,有說不出的委屈。

有天晚上,我和我媽路過鄰居王伯伯家,剛巧碰到寧媽媽從王伯伯家推門出來。

她穿了身桃紅色的緊身衣,邊走邊用手撫着長發。我眼尖,甜甜地喊了她一聲,可她表情有點不自然地看了我們一眼,算是打了招呼,急匆匆地回了家。

第二天放學時,在車棚,我隨口把前晚碰到她媽媽的事,說了一句。

海潮愣了一下,當下變了臉色,瞪了我一眼,居然頭也不回地騎車走了。留下我一臉懵地站在那兒。

我意識到,寧海潮可能真的只當我是個普通鄰居而已,或許,還覺得我是個跟屁蟲、煩人精。這讓我的情緒更加低落。

沒多久,我從大人們的閒言碎語中,隱約聽到些有關海潮媽媽「紅杏出牆」的事情。

鬧得最凶的一次,是初三開學不久,我晚自習回家,發現我和海潮家的宿舍樓下擠了不少看熱鬧的吃瓜群眾,女人們還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你個不要臉的賤人!看我出遠門,竟偷到我家來了!」

這大嗓門一聽就是王伯伯家裡那位的聲音。只見,她從樓道里,揪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嘴裡的話,越說越不堪入耳。

被打的女人也不甘示弱,把頭髮一撩,「我就和你老公好了,怎麼着!」這下,大家都看清了,是海潮的媽媽。

突然,她望向前方,眼神流露出驚恐的神色,立馬垂下了頭。我才發現,海潮推着車,就停在我身後。

只見海潮狠狠瞪了她媽一眼,猛地把車調轉方向,飛快逃離了現場。我怕他出事,想也沒想就騎車跟着,一直騎到湖邊。

印象中,那晚的月光越發的清冷。

海潮對着如鏡的湖面,有點精神恍惚,發了許久的呆。半晌,他像自言自語,又像對我說:

「她怎麼會變成這樣?我爸那麼好,怎麼能做對不起我爸的事情?我真羨慕你,你媽一心一意,照顧着你!」

我站在他身後,一直沒有吱聲。其實,那時我們家也遠不如外人以為的那麼和諧。

我爸是個小領導,有點權利,他就開始飄,經常在外喝酒,半夜才回家,從不關心我的學習,對我媽媽也是呼來喝去。

最要命的是,他還有了外遇,對方是劇團的戲曲演員。這是我媽跟大姨訴苦,我偷聽到的。

我媽沒少背着我掉眼淚。但她要面子,這種家醜,只是默默忍受着。

許是為了安慰海潮,我也跟他抱怨了幾句我爸的荒唐事。

海潮這才緩緩回過神,轉過身,輕輕地摟住了我,「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也有這樣的煩心事。我好想回到過去啊……」

他的聲音是那麼溫柔,我的血液瞬間凝固,聽見自己的心,在砰砰砰地跳啊跳。

儘管我知道,這個擁抱,是兩個青春少年,面對複雜、令人費解的成人世界,相互取暖、互相安慰的成分更多,可多年後,我依然忘不了那晚的白月光和寧海潮身上的味道。

4

那晚之後,寧爸爸回了六安。寧媽媽主動提出淨身出戶,大院裡的房子留給他們父子倆。

他們很快辦理了離婚手續。海潮一直不肯原諒她媽媽,選擇跟爸爸生活,再後來,王伯伯也離了婚,帶着寧媽媽去了外地。

寧爸爸為了照顧兒子,重新回到了六安地質隊。

家裡發生這麼多事,海潮沉默了很多,在學校也只是埋頭學習,看着他的背影,我莫名地覺得心裡一陣生疼。

因為寧爸爸工作忙,我媽常要我喊海潮來家吃飯。偶爾,我也會厚着臉皮,藉口向他請教數學題,希望他能在我家多待一會兒。

有一個晚上,我爸照例出去應酬。寧爸爸送了水果來感謝我媽。

我聽到他們倆聊天,寧爸爸說,「其實我不怪孩子他媽,我常年不在家,是我沒能給她想要的生活,是我對不住她……」

寧爸爸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儒雅體面、永遠為他人着想。

我看見我媽和寧爸爸,聊着天,互相看着對方。

隱約的,我感覺到媽媽和寧爸爸之間,似乎有什麼,說心裡話,那時候,我甚至盼望着他們能有點什麼。

可是,後來,我媽在小區里碰見寧爸爸,也儘量避着,包了餃子也只是讓我跑腿捎去。

我曾問媽媽為什麼不再喊海潮來我家吃飯了?媽媽說:「你小孩子,不懂。走太近鄰居會傳閒話……」

其實,那段時間,我家真是不太平。

我爸單位開始實行下崗裁員,他被領導派去處理這個爛攤子,因此得罪了很多人,被人穿了小鞋。

本來脾氣暴躁的他,那陣子更是看誰都不順眼,動不動就罵人,我媽是最直接的受害者,後來竟升級到了動手,我聽到我爸辱罵我媽,說她跟海潮爸爸眉來眼去。

青春期的我恨透了我爸,勸我媽離婚算了。可每次,我媽都說無論如何,那是我親爸,只要不離婚,至少我還有個完整的家。

我知道,她那個年代的人,害怕流言蜚語,怕自己像寧媽媽一樣,被院子裡的人指指點點,更怕我因此受到牽連。

她不如寧媽媽時尚、灑脫,但為給我一個家,願意默默承受我爸的荒唐。

5

2008年,寧爸爸帶着海潮,離開六安,去了合肥。我們兩家就這樣斷了聯繫。

我爸因為那些不着調的荒唐事,也讓我們家經歷了最難捱的歲月。

他劇團的情婦以做生意為由,騙了他20萬,然後又做局說再投入30萬就可以翻本,攛掇着我爸挪用了公款。

我爸口袋裡的錢還沒有捂熱,就遭人舉報,失去了工作。

即使這樣,我媽也沒有選擇離婚。

她拿出了自己多年省吃儉用攢下的15萬,又問大姨、表舅,把能借的親友都借了一遍,好不容易才幫我爸填上了這個窟窿,讓他免了牢獄之災。

我不知道我媽是怎麼向人家開的口,她那麼有骨氣的一個人,一輩子要強。

記得那時,大姨也勸我媽離了算了,可是,我媽說,「他好歹是朵朵的親爹。要是坐了牢,朵朵一輩子也會有陰影。」

家庭的變故,讓我一夜長大。我拼了命地沒日沒夜地刷題。高考,我考上了武漢的華中師範大學。

我爸被開除後,和人合夥賣家具。讀大學那幾年,他的生意日漸紅火了起來,還清了家裡欠下的債,常常財大氣粗地給我大把的零用錢。

我媽這才跟我說了她要和我爸離婚的事,她說她累了,想一個人清靜清靜。

我爸出軌,她沒有離婚;我爸面臨牢獄,我媽借錢幫我爸填補了窟窿,沒有離婚;我爸有了錢,她才平靜地選擇離婚,只要了家屬院的那套老房子。

那天同學會結束,海潮一直把我送到家屬院樓下。老舊的家屬院依舊幾盞昏黃的路燈,斑駁的牆皮,布滿了歲月的滄桑。

他怔怔地抬頭看着曾經住過的地方,沒有進樓。

我看出他近鄉情怯,這裡有太多的回憶,太多的過往。

許久,海潮才看向我,說,「朵朵,進去吧!這些年,我就是想看看你過得怎麼樣……」

說完轉身,消失在夜幕中。

不知道何時,我的眼淚已經「唰」地流了出來。從小到大,我最喜歡聽他喊我「朵朵」。同樣的兩個字,從他嘴裡面喊出來,就是那麼溫柔,那麼好聽。

這一聲「朵朵」,我已經太久沒有聽到過了!

6

回到家,我把寧爸爸的事告訴了我媽。我媽身子顫了一下,半晌,才扶着桌子慢慢坐下。

媽媽告訴我,其實,寧爸爸在搬離六安前,是曾找過她的。

「他曾婉轉問過我的意見,問我願不願意和他在一起。可我拒絕了。我說不動心,那是騙人的。可當時,已經有人在傳我和他的事了。我要真和他好了,那唾沫星子真能淹死人。你和海潮正是讀高中的關鍵時期,我們不能那樣自私。」

媽媽說,寧爸爸不希望外面捕風捉影的流言影響到我們,才主動搬離六安的。

「他就是這樣,總為人着想。人啊,像你寧媽媽那樣,追求愛、自由,是本能,但你寧爸爸活的是一份胸懷。

「我知道,你那時候一直覺得我不離婚,是窩囊。我就是單純地想要給你一個完整的家。再後來,你爸出了事,我更不能在那時候丟下你爸不管。」

「那你和寧爸爸之間……」 我忍不住地八卦。

「朵朵,你記不記得那次,你和海潮看蜂鳥標本,不小心,標本掉在了地上,玻璃碎了一地,我和你寧爸爸一起貓腰在地上撿玻璃。他的手碰到了我的手,就那麼一下。再後來,我們每次碰見,都互相克制着,一直規規矩矩……」說着,媽媽自嘲般笑了起來,笑着笑着,眼淚流了出來。

我從包里將蜂鳥標本拿了出來,遞給我媽。媽媽撫摸着當年她賠給寧爸爸的這個相框,緊緊地將它摟在懷裡,勾着腰,終於泣不成聲。

晚上,我看見媽媽房間的燈亮了一宿。

我也輾轉難眠——原來當年,媽媽和寧爸爸真的彼此有意,可他們卻願意為了對方,互相成全!

清早,我的手機收到我媽的留言:「你寧爸爸說過,蜂鳥是唯一可以倒退飛的鳥。我常在想,如果往事能倒退就好了。我們那個年代過來的人,愛都是隱忍的,你和海潮不一樣,如果可以,勇敢一點!」

我心裡泛起一陣漣漪。

原來,當年少女的心事,自以為掩藏得不着痕跡,旁人早已都看在了眼裡。

這些年,我一直沒有戀愛,雖然身邊不乏追求的人,可心裡一直有一塊地方,像缺了一角,總是空落落的。

現在我才知道,那是留給寧海潮的,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他!

7

慫了這麼多年,那一刻,不知道是不是梁靜茹給我的勇氣,我給海潮發了條信息:「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機會?可以的話,湖邊見!」

我打車趕到的時候,海潮似乎已經到了許久。

他矗立在湖邊。

那一刻,風吹着他的風衣,我怔怔地看向他,心裡翻騰倒海,仿佛又回到了16歲那個兵荒馬亂的月夜。

正猶豫要怎麼開口,海潮起了話題:「你知道嗎?讀書的時候,我真的很氣你,為什麼要幫別人遞情書給我?為什麼沒有一封信是你寫給我的?」

什麼意思?難道說當年他就對我有所期待?

我有點懵,不知道怎麼回應。海潮繼續說:「讀大學時,我一直給你發QQ,可沒有回應。我按照你在同學錄上你的郵箱給你寫郵件,可你也從來沒有回過。

「我才發現,是不是一直是我的一廂情願?這一次,除了送我爸爸的骨灰回來,就是想和你當面說清楚。我們在一起吧!」

聽着他一股腦兒的發泄,我無語凝噎,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的QQ被盜過,所以,海潮沒有我的QQ很正常。可是我從沒有收到過海潮的信啊!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當年寫同學錄時,把郵箱地址的6寫得像0,怪不得!

我沒想到中間還有曲折,更沒想到,這麼多年,原來他也跟我一樣,念念不忘。

瞬間,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推着我,奔向他。

我不顧一切,一頭扎進他的風衣里,感受着久違的他的體溫。

海潮緊緊摟着我,氣得用指頭彈我的腦門:「你真是豬啊!自己的郵箱地址都寫不清!」

小時候,我下棋輸了,他就喜歡這樣彈我的腦門。我被他彈得眼淚都出來了,說:「我這麼笨,你確定要和我一起嗎?」

海潮勾住我的脖子,嘆了一口氣:「我才是笨蛋。這些年我並不是沒有辦法弄到你的微信號,但怕被你拒絕,怕你已經另有所屬,一直猶猶豫豫,後來聽以前的同學說你還單着,我就想借送標本,試探下……」

我仰頭,痴痴地看着海潮,仿佛這些年我們從沒有分開過。

2021年國慶,我帶着媽媽和寧爸爸的遺憾嫁給了寧海潮。台下,我媽比我還激動,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她和寧爸爸的愛情是隱忍的,是想要觸碰卻縮回的手;可我們不一樣。

穿上潔白的婚紗,我突然想明白,其實,人要想回到過去,只要轉身再向前走就可以了啊!

慶幸的是,當我轉身的時候,他還在原地等着我!

圖片來源:編輯自采

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4-10 00:04:20

寫的東西感觸很深,對情感上幫助很大

頭像
2024-02-22 20:02:05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

頭像
2023-09-11 21:09:53

求助

頭像
2023-07-27 17:07:46

發了正能量的信息了 還是不回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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