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婚禮前我去找接電話的男友,樓梯間撞到一幕,我倆婚事告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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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故事:婚禮前我去找接電話的男友,樓梯間撞到一幕,我倆婚事告吹

他又失神了,在我們選結婚喜糖的時候。

「先生,您剛剛看了這麼多款,不知道您覺得哪些比較合適呢?」

直到店員殷勤的笑容、熱情的聲音都隱隱散出怒氣,秦立才醒過神來,手裡捏着一顆圓球形糖果,怔怔地問:「你們這兒有酒心巧克力嗎?」

他舉着手裡的糖果向店員比劃:「品牌我不記得了,也是這種球形的,用彩色錫箔紙包着,咬開中間會有低度的甜酒。」

店員回憶了下,恍然大悟:「啊!我知道您說的那種巧克力,以前賣得很好,不過這幾年吃得人少,已經沒有廠家生產了。」

「這樣啊,的確是很久沒見到過了。」他聲音里的遺憾根本藏不住。

「秦先生,我們店裡還有很多其他款式的巧克力,其實現在的新款口感和花樣都更豐富,有一款加果仁的就很受顧客喜歡,兩位要不要試試看?」店員繼續熱情滿分地推薦,試圖證明現在的更好。

「不用了,我只想要那種,沒有就算了,」秦立把手裡的糖果放回展示架,轉頭對我說,「還是你來選吧,你喜歡什麼糖?」

我還沒來得及張口,一陣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他看了一眼,掛斷,又響起,再次掛斷,很快又再次響起。

終於,在他臉上猶疑着沒有掛斷的時候,我看了看一旁努力尬笑的店員,對他說:「可能對方有什麼急事,你先接電話吧,我自己看看。」

他終於鬆了口氣,轉身走出店門,我隔着玻璃牆觀察他的側臉,他的嘴唇只是偶爾開合,看來主要是對方在說。

說什麼呢?我實在好奇。

儘管秦立一直刻意將手機屏幕避着我,但我知道的,電話那頭是程琪,秦立念念不忘的前女友。

我嘆口氣,出賣他的永遠都是表現太過明顯的他自己。

而我掩耳盜鈴。

店員很快又將熱情的矛頭指向我,我趕緊開口道:「我不選了,定你剛剛推薦的那個套裝就好。麻煩你直接幫我們配貨吧。」

店員應好,讓我到玻璃牆邊的沙發稍作休息,急忙轉身去準備貨品,我抬起腳又忽然叫住她,補充說:「我不要巧克力,任何款式和品牌都不要。」

「您確定嗎?我以為剛剛您先生找了那麼久的酒心巧克力,是因為您喜歡呢。」店員疑惑地問。

「不,我討厭巧克力,尤其是酒心的。」

我冷冷地說完,無視店員尷尬中帶着探究的眼神,轉身走向玻璃牆邊的沙發。

秦立此刻就站在一牆之隔的玻璃外面,他背對着我,電話還沒有掛斷。

我拿出手機點開微信朋友圈,沒滑兩下,就翻到了程琪昨晚發的那條:「好久沒有吃過了,不管是巧克力還是男人,都是以前的比較好吃。」

配圖是一張酒心巧克力照片,正是秦立剛剛找了好久都沒找到的那款。

大概是她以前拍的,那時秦立還在她身邊。

圖片中的巧克力是被咬開的,能清楚看見外層巧克力上濕潤的齒痕和中間清澈的酒液。

我都忍不住心動。

再次抬頭看牆外的秦立,雖然點讚列表里沒有他,但我知道他看見了,因為自從程琪在朋友圈宣布離婚以後,在我們忙碌的備婚期,他過分地穿插進許多失神的間隙。

一如剛才那樣。

只是不知他看到的那刻,心上是否也如螞蟻緩慢爬過般,心癢難耐。

我突然有種孩子般較勁的心理,給程琪點了個贊,順帶一條評論。

「真可惜,再甜的巧克力也會停產。」

2

秦立的這個電話打了很久,久到店員告知我已經配好貨,又來問我是否還需要糖盒。

她積極地拿出手機向我展示了許多圖片,繫着絲帶蝴蝶結的ins款、森系清新的木盒款、網紅搞怪的創意款等等。

她手指滑動得飛快,舌頭連珠炮式地翻飛不停,我根本沒有拒絕的機會,打算隨便選一個,好趕緊遠離這唾沫橫飛的折磨。

秦立終於掛斷電話進來了。

他走向我,嘴角在笑,眼睛沒有。

「選好了嗎?」

他語氣很溫柔,我卻情不自禁地審視他每一個細微的表情,暗自揣測這溫柔,是不是他剛剛對另一個女人展現過後的殘留。

「嗯,糖已經定好了,不過店員問我們要不要順便選好糖盒。」

聰明的店員立馬又轉身把手機伸到他眼前,試圖將剛剛的營銷話語再重複一遍。

他看了幾眼就擰眉,輕輕揮開對方的手,問:「有沒有歐式童話風格的,更可愛浪漫一些的款式?」

他一直是個目標明確的人,要什麼、喜歡什麼,要求清晰,表達明確,不給人留分毫談判的餘地。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店的基礎款沒有您想要的風格。」

店員再次被他挫敗,但豐富的銷售經驗讓她很快又鼓起勁兒。

「不過我們可以為兩位提供專屬定製服務,只是需要另外支付設計費用,尤其是剛剛聽您說兩位婚期將近,時間上肯定需要加急,也需要額外加錢。您看?」

他很快答到:「加錢不是問題,就按照我的要求加急定製,你儘快做出樣品來給我看。」

我拉他的胳膊,頂着店員的目光輕聲勸:「要不還是隨便選一個吧,這樣太麻煩了,也不划算。」

他拍拍我的手背:「不能隨便,我要給你一場最難忘的婚禮,當然樣樣都要盡善盡美。」

他實在是個合格的新郎。

對於我們即將到來的婚禮,他比我上心得多,我們倆似乎顛倒了性別,我像許多男人一樣,沒有那麼多的憧憬,為婚禮麻煩的細節感到疲倦。

我不喜歡浪漫奢華的歐式童話,也不在意吃什麼糖、給客人準備什麼伴手禮。

如果可以,我更想要兩個人簡單樸素的婚禮,不需要任何人的圍觀。

只要我穿着我喜歡的款式簡單的緞面婚紗,一步步走向我的新郎,我們眼裡都只有對方,對彼此真心誠意地說一句「我願意」,然後毫無顧忌自然而然地深情擁吻。

但他總說,要給我最好的。

我要怎麼開口當個壞人,將他的好拒之門外。

只是看着即將到來的婚禮漸漸呈現出我從未想過的模樣,我很難不懷疑,這種好真的是要給我的嗎?

店員用羨慕的眼光望向我,仿佛我是她見過最幸福的準新娘,我笑了笑當默認,說:「那就定製吧。」

回去的路上,我自上車後就扭頭看向車窗外,秦立似乎也無意交談,氣氛奇怪地沉默着,直到他媽媽打來電話,讓我們今晚回家吃飯。

「青青,媽媽專門托人買了陽澄湖大閘蟹,已經蒸上鍋,就等你們了。」

秦立握着方向盤,手機放在車載支架上,開了外放,他媽媽帶着絲絲軟糯笑意的地方腔調讓原本寂靜的車內一下活過來。

我心上暖了幾分,趕忙應到:「好的,阿姨,我們在路上了,很快就到。」

他有一個令人艷羨的幸福家庭和包容的爸媽,不知他是怎樣跟父母解釋的,他們對我格外和善。

而我沒有邀請任何親戚和多餘的外人來見證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

我甚至,連爸媽都沒有。

3

我似乎天生孤獨。

小時候吃完晚飯那點餘閒時光,大都陪媽媽看電視劇度過,幸福大結局的婚禮上,新娘總是滿臉真摯的笑容,挽着父親的手臂一步步走向新郎,這時無論多剛強的父親都會一下子變得多愁善感。

幾番交代下,才肯將女兒套着白色網紗手套的纖纖玉手交到等待已久的新郎手上,有些甚至會像交出家族幾代流傳下來的珍藏的珠寶般,不舍到涕泗橫流。

「好假!」每每看到這種橋段,我都會嫌惡地吐槽。

一旁的媽媽更像個長不大的小女孩,常常哭得比劇里的人物還要真情實感,我認為她演技好得多,可惜長相差了一點,不然換她演大概會更感人。

「哪裡假?沒有父母是不愛自己女兒的。」

「是嗎,那爸爸怎麼不回家?」

我這話其實問得有些惡毒,我心知肚明,爸爸在外面還有一個家。

從我有記憶起,爸爸就很少回來,媽媽說他在外面做生意,要我理解他。

看在爸爸每回回家都會給我帶各種新奇玩具的份上,我願意聽媽媽的話,勉強忍受他偶爾回來時,鬍渣刺人的親熱。

我一直以為我們是正常的一家。

直到我漸漸長大、上學、活動版圖打開,街坊鄰里的聲音不可避免地從各個方向,以各種方式傳入我的耳朵。

真是荒謬,我竟然是從別人的嘴裡弄清我家的真相。

「林家男人在外面有人了,你們知道吧?」

「喂,聽說你爸不要你了,我媽說他在外面又生了個兒子。」

第一次聽這些話時,我哭着回家質問媽媽:「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為什麼要騙我?」

媽媽趕緊捂住我的嘴,惡狠狠地說:「別聽他們瞎說,一日不離婚,我就是林太太。」

我被她眼裡我從未見過的恨意嚇到,沒敢說話,後來聽多了,我漸漸明白,那不是恨。

她愛爸爸,話說得越狠越愛。

她不僅不允許我否定她的愛,還要我也戴上虛假的面具,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依然愛爸爸。

我不如她會騙,我做不到。

「他在外面事業忙,你要理解他,他是愛你、愛我們這個家的,」她總是這樣念着,不知是說給誰聽,「他遲早是要回來的,等你長大結婚,也會挽着他的手臂嫁給你愛的人。」

我不可控制地也開始學說狠話:「我才不要他,我也不要結婚。」

媽媽總會推我一下,說:「小孩子說什麼傻話。」

的確是傻話,從我見到秦立第一天,我就將自己幼稚的誓言全然拋之腦後。

我夢想着能嫁給他。

誰讓他在我最驚懼的時刻從天而降,驚艷了我,將我心裡的一潭死水攪起層層波瀾。

他得對我負責。

到我上大學的年紀,爸爸終於回歸家庭,不再到處跑,和媽媽一起在本地開了家小超市,過起了尋常的日子。

媽媽仿佛得勝的將軍,隱忍多年終於挺直了腰杆,開始出門到處交際。

我不止一次聽她跟人炫耀:「你看,誰才是最重要的,男人心裡清楚得很,該回家的時候自然就回來了。」

她笑得那樣明媚,我不理解也跟着高興。

可我早已不習慣有父親的生活,更無法如孩提時代,無知地接受他故作殷勤的親近,所以大學故意填了離家很遠的學校,甚至連寒暑假都找藉口不願意回家。

大二那年暑假,媽媽終於爆發,她不能接受好不容易完整的一個家,又失去了一個成員。

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坐在學校附近老公園的長椅上,聽着電話那頭媽媽帶着哭腔大聲問我:「你怎麼這樣不聽話,你非要逼媽媽嗎?」

公園夜裡蚊子多,我一手拍死小腿上正在飽餐我鮮血的一隻,一手拿着電話,敷衍道:「我沒有,我真的學校有事要忙,我跟你保證,下次,下次放假我一定回家。」

幾輪糾纏後,我媽迫於距離,拿我沒辦法,讓我再三保證後,終於掛斷了電話。

掛斷前隨口抱怨說:「你真是你爸的親女兒,就連敷衍我的話,都跟他年輕時一個樣。」

我呆了一下,忽然覺得好笑,基因真是個神奇的東西。

我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4

我不知道原來我竟然忍不住笑出了聲,而這聲音差點將我置之死地。

「小美女,什麼事兒這麼好笑啊,跟叔叔聊聊?」

我忙於應付媽媽,竟然沒察覺墨色的公園裡,不知何時冒出個猥瑣的老男人。

「救命!」我大聲吶喊。

沒有人來,我只能一路狂奔,好不容易看見了出口,出去就是車水馬龍的大道,我甚至看見了紅綠燈,有燈就有人,有人就有救。

可我還是慢了。

「放開我,救命,救命!」我儘可能地聲嘶力竭地嘶吼。

秦立就在此時從天而降。

我無法形容他對於那時的我來說像什麼,所有的修飾都太過淺薄,不夠描摹我內心洶湧情感的萬分之一。

英雄就是英雄,他從出現的那一刻,我就開始愛他。

他年輕有力的臂膀輕而易舉讓那個男人跪服,也讓我的心不可抑制地淪陷。

但我們也因年輕而大意,在準備將那個男人扭送警局的路上,他被一柄隨身攜帶的小刀刺傷手臂,片刻的鬆懈足以讓壞人趁亂逃離。

秦立為此十分沮喪。

而我看着他汩汩冒血的傷口慌亂不已,忙拉他去醫院,他明明痛得齜牙咧嘴,還笑着安撫我:「沒事兒,我看了下,傷口不深,我自己回寢室找紗布處理一下就行。」

又補充道:「放心,我是A大臨床醫學研究生。看你的樣子,也是學生吧?你好,我叫秦立,要不要交個朋友。」

我對他說不出拒絕的話:「好巧,學長好,我叫林青,跟你同校。」

更巧的是,我也算學醫,不過我致力於探究人類的心理。

自然而然地,我們一同趕回學校。

一個紅綠燈路口,我借光仰頭看他的臉,下頜線稜角分明,五官板正,很硬朗的面容。

一副讓人安心的模樣。

對於未來伴侶,我自然有過想象。

我常常設定出一條條標準,然後又挑三揀四地劃掉,總是沒個定論,但他出現以後,我的所有要求和標準都委曲求全,將自己改得面目全非。

他是什麼樣子,我就喜歡什麼樣子。

大概是我的目光太過灼人,他嘴唇微抿,低頭委婉地勸告我:「雖然不是你的錯,但……女孩子一個人,晚上還是不要在偏僻的地方瞎晃悠,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不是每一個男人都能約束自己不成為危牆。」

「我沒有在瞎晃悠,我是去散步,中間停下來接了個電話。」

「散步?」

「嗯,只要不下雨,我每天晚上都去那個公園散步。」我認真地回答。

滿臉問號的表情讓他看起來傻得可愛,驚魂未定的我竟然生出些樂不可支的情緒。

老公園就在學校附近,荒廢已久,除了一汪浮滿綠藻的小湖,沒什麼賞心悅目的景觀,更別提雜草叢生的花壇。

平時少有人去,自從偶然路過之後,我喜歡上了這個無人問津的地方,剛開始偶爾去一次,擾人的電話多了,我去得也就多了。

「你喜歡散步的話,白天去或者找人陪你去不行嗎?」他又問。

「不行,我有太多煩心事要散出去,夜裡才能靜心,有人太過聒噪。」

他頓了頓,問我:「散步就能把煩心事散掉嗎?」

沒等我回答,他主動提出:「介意以後叫上我嗎?真巧,我也有許多煩心事想要散掉。」

「好。」我的腦子還沒來得及思考,心就雀躍着答應。

儘管我幾乎對他一無所知,但我的心臟為他瘋狂跳動,沒有什麼能克制。

和喜歡的人一起,聒噪就不是聒噪,是你來我往地將兩顆心交付。

可老天真是對我過分殘忍。

我從爸爸的陰影里跑出來,又被媽媽的陰影困住。我同她一樣,愛上了一個不愛我的人。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所有的偶然,都是宿命式的必然。

5

我的心因他而活的那天,他已經為另一個女人心死。

那天后,我們互換了微信,老公園早已成了我的私有領域,我像個熱情好客的主人,帶他逛遍每一個角落。

我從沒想到自己也能是個這麼多話的人,公園是我的女兒國,我是為他傾心的國王,企圖將他這個唐僧豢養。

他欣然接受。

我的王國變成我們的,我們在自己的王國創造最盛大的快樂。

在自然的輪轉里,我們走過四季,聽風的呼吸,無聊起來,就連樹葉子都不放過。

水杉的葉子嫩綠可愛,但卻有着如針尖般扎人的鋒芒,含羞草是不禁逗的小姑娘,輕輕一碰就羞答答地合上葉片,湖邊茂密的楊柳一排排垂着向下。

冬季颳風的時候,我們和柳條一起,在寒風中哆嗦。

我常刻意觀察他的表情,想知道他曾說的煩心事是什麼,更準確地說,是誰有這個殊榮,讓他同我一樣,這樣煩心。

但我從沒問過,我們就這樣相處着,從陌生人變成老朋友,我喜歡這種平淡如水的相處模式。

有種老派的浪漫。

我們相識的第五年,我仍然固執地留在這座城市,因為不想回家,更因為他是本地人。

他家裡有兩套房子,他自己單住一套,為了替我節省房租,他邀我超低友情價合住。

我求之不得,生怕他反悔。

畢業後我們都做了醫生,他救命,我救心,但事實上,大多時候我們無能為。

我們的煩心事都有增無減。

我們依然走不出老公園,不上班的時間都虛耗在裡面。

我願意在他身上虛耗時間。

我天真地以為他也是這樣想的,只是沒想到,他暗自在我們的時間中,懷念和另一個女人的往昔。

某天他興奮地拉着我的手去看他的驚奇發現,原來是不知哪裡的風攜着孢子而來,吸吮了老公園花壇里豐富的地下汁液,送我們幾簇野生蘑菇。

身為醫生的謹慎本能讓我們反覆通過各類方式鑑定,幸運地確認無毒。

「摘回去我給你做湯吧?」他臉上涌動着孩子般的興奮。

「太好了,這麼新鮮的蘑菇,做出來的湯一定很香!」

他有一手好廚藝,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這話對不會做飯的女人來說同樣適用。

那天的湯很好喝,鮮美到我一時上頭,不可抑制地想將坐在對面看我喝湯的這個男人據為己有。

於是我問秦立:「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那天嗎?」

「當然。」

「真是奇怪,平時從沒人來,那天你卻那麼剛剛好出現。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或許你是老天送我的命中注定的真命天子?」

他半晌的沉默讓我因為忐忑故意擠出的笑僵在嘴角。

「哈哈我開玩笑啦,別當真。」

我試圖以玩笑將這尷尬的場麵糊弄過去,他卻不肯放過我。

他淡淡地說:「我那天會出現是因為前女友要和我分手,大概是怕我糾纏難堪吧,那裡人少,她約我在那裡談。」

這是我從未想到的原因。

我沉默半晌,問:「她為什麼要分手?」

秦立聳聳肩:「還能因為什麼,她嫌我無趣,喜歡上別人咯。」

「那個人比你好嗎,還有挽回的餘地嗎?」

他輕笑:「你這樣問不公平,我總不能承認自己差吧。至於挽回,我不會勉強不愛我的人留下。」

並不算沉重的一場對話,但我輕易能看見他鋪滿眼底的失落。

同我一樣。

他還留戀她,我不用問就能得到答案。正如我的告白還沒正式開始,就已經有了結果。

是否所有在愛情里占上風的人都不珍惜身邊人,我同情他,就像同情我媽媽,我愛他,就像媽媽愛爸爸。

所以我並不打算放棄。

從那天起,我不願再去老公園,但我們的散步活動並沒有停止,我刻意將版圖擴大到整個城市。

只是他好殘忍,我試圖增添新的屬於我們的回憶,他卻偏要做個監獄長,將我囚禁在他和另一個女人的愛情故事裡。

他把我當做回憶郵箱,一封又一封,她的身影明目張胆地擠進我們之間,一天又一天,從散步時的交談里,我漸漸拼湊出這個名叫程琪的女孩的模樣。

也是我們的大學校友,與秦立同屆,稱作風雲人物毫不過分,我曾在學校的某個晚會上遠遠見過一次,她一個人表演民族舞,穿一身水袖綠裙,隨便動動手指就搖曳生姿,仰頭時宛如高傲的孔雀。

記得當時舍友曾感嘆,這樣的女人天生受男人追捧。

的確如是。

我不關注也聽說她追求者眾多,不曾想有天竟也有資格和她做情敵。

秦立口中的她則更立體,喜歡繽紛的煙花,喜歡浪漫的童話,喜歡鮮美的蘑菇湯,喜歡甜蜜的酒心巧克力。

我們用雙腳丈量這座城市的那些日子裡,我從他的回憶里丈量愛。

我常常在心裡笑自己,怎麼會有一個女人,因為一個男人對別人的愛而愛他。可事實就是這樣,他從天而降拯救我那天,我對他一見鍾情,他的痴心不改,更是讓我日久生情。

情到濃時,就像蜂蜜在冬天會自然結晶,從稀薄的喜歡凝結成醇厚的愛。

一流愛情是兩心相許,我沒那個命,我的愛情是二流,我愛的,是愛別人的他。

6

我們相識的第六年,秦立跟我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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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列表

頭像
2023-12-16 21:12:30

情感分析的比較透徹,男女朋友們可以多學習學習

頭像
2023-10-20 04:10:30

發了正能量的信息了 還是不回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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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3 02:10:57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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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05 12:07:08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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