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網上直播女留學生遭姦殺,男友在北京親眼目睹案發全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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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4月15日凌晨1時,23歲的加拿大約克大學女留學生柳乾,正在租住的四層別墅的單身房間內,與身在北京的前男友孟賢網上聊天。

這時,意外發生了!

加拿大網上直播女留學生遭姦殺,男友在北京親眼目睹案發全過程

孟賢在聊天畫面中看到,柳乾的房間傳來敲門聲,柳乾起身去開門,門外站着一個比柳乾高出一個頭的白人男子。

白人男子20多歲,身高1米8以上,體型壯碩,肌肉發達,頭髮凌亂,上身穿一件藍色圓領T恤,下身穿着短褲。

短暫對話後,柳乾返回房內,拿了一部手機給這名男子。他站在門框處,用手撥動手機屏幕,房門仍然開着。

柳亁坐在電腦前,繼續與孟賢聊天,不時回頭和白人男子交談。

凌晨1:19,孟賢對柳乾說:「這人話真多,讓他離開,就說你還要寫作業。」

孟賢還用了聊天窗口抖動功能提醒柳乾。

孟賢看到,柳乾走到門口,門外男子突然張開雙臂,試圖摟抱她。柳乾拒絕了,用力將男子往門外推。

不料,男子強行闖入房內,隨即關上身後的門。

接下來,男子將柳乾推到鏡頭範圍之外。孟賢無法看到具體畫面,只看到柳乾一隻腳不停地上下踢動。

孟賢聽到柳乾使用中文和英文說「不,不」,接下來是兩聲悶響,柳乾的聲音消失了。

柳乾的腳再也不動彈了,只剩下男子粗重的喘息聲。

凌晨1:27,孟賢透過鏡頭,再次看到這名男子。

他將柳乾的房門反鎖上,關了房間的燈,回到柳乾倒下的地方。孟賢聽到更為粗重的喘息聲。

男子第三次出現在鏡頭正前方時,腹部以下光着。

他走向鏡頭,將電腦關機拿走,視訊中斷。

孟賢馬上登錄柳乾的社交賬號,聯繫她在多倫多的朋友,讓他們儘快到柳乾住處查看。

一位朋友回復孟賢,已經報警。

可惜,她報了柳乾之前的租住地址,警方到場後,沒有發現異常情況。

孟賢又通知柳乾的父母,讓他們尋求駐多倫多領事館幫忙。

但是,加拿大當時是凌晨時份,領事館無人值班。

4月15日早上8時許,孟賢的朋友、和柳乾租住同一棟別墅的周飛龍到了校內,這時才看到孟賢凌晨發出的求救訊息。

周飛龍致電仍在家中的表哥周志明,讓他前往一樓查看。

周志明發現柳乾的房門緊鎖,敲門無人應答。

周志明通知周飛龍,趕緊聯絡房東開門。

房東曾法泉從多倫多市區趕來,拿出備用鑰匙開門。

兩人進房後,發現柳乾的屍體。

她頭髮凌亂,頭部與頸部周圍有一灘血,面部朝下,俯臥在房間地板上,身穿的灰色裙子被推到肩部,肩部以下光着。

由於英語不好,兩人請住在三樓的印裔租客報警,當時已是早上10時許。

警方隨後到達現場,發現房內沒有任何打鬥痕跡,沒有碎玻璃,家具沒有挪動。

在柳乾左腳腕附近,壓着一條使用過的衛生巾,屍體不遠處,她的內褲和黑色連褲襪丟在房間一角。

鋪着白色床單的單人床上,凌亂放着兩個文件夾和若干小件物品。衛生間門前地上,是凌亂的衣服和雜物。

警方鑑證人員用特殊光照射柳乾房間,發現床墊上有兩處血跡,柳乾小腿與床之間的地面上,也有肉眼看不到的血跡。

柳乾生前用的IBM ThinkPad手提電腦與諾基亞手機不翼而飛,房內遺下諾基亞手機充電器與一部紅色舊手機,現場其它財物沒有丟失。

柳乾租住的四層獨棟別墅,被房東曾法泉分割成12個房間出租。

柳乾住在一層東南角最裡面一個帶衛浴小房間,房間外是一條狹長走廊,燈光昏暗,位置偏僻。

二層靠近樓梯是203房間,租客是29歲加拿大人迪克森(Brian Dickson),這一層還有另外三個房間及廚房、客廳。

最先發現柳乾死亡的留學生周志明和表弟周飛龍,住在三層一間房,隔壁租客是幫忙報警的印裔學生。

三層另外還有一個房間。

三層是頂層,有兩個出租房間。

警方發現,203房間的迪克森與孟賢網中見到的男子特徵吻合。

迪克森身高1米85,體重在80至90公斤之間。

4月18日,警方24小時跟蹤迪克森,取得他扔掉的兩個煙頭,送往實驗室進行DNA檢驗。

4月19日,警方向迪克森問詢超過3小時。

迪克森有問必答,顯得十分正常。

迪克森說,他在多倫多長大,有一個哥哥。

母親曾在多倫多小區從事心理健康工作超過20年,父親退休前在CAS協會工作27年。

他在多倫多讀中學,隨後在約克大學攻讀政治學專業。

迪克森熱衷政治,曾與同學創立北約組織學會,是非常活躍的人物。

2008年秋天,迪克森曾在加拿大大西洋議會實習六個月。

該機構是一個附屬北約的外交政策智囊團,他當時是議會總裁助理,處理一些行政、研究和文字工作。

警方調查發現,2005年秋季,迪克森擔任學生會幹事期間突然辭職,原因至今不明。

2006年1月,迪克森被多倫多警方控告性侵罪名,雖然四個月後控罪撤銷,但這件事對他的生活造成很大影響。

迪克森最後一次在約克大學上課是2010年夏季,之後離開校園,2010年11月搬進柳乾住的別墅。

迪克森在臉書上介紹自己是業餘演員和跑步教練。

他之前在多倫多廣告公司工作,逐戶派發廣告。他的僱主說,他每周工作兩、三天,十次有九次遲到。

約克大學4月21日表示,迪克森並非註冊的在學學生,也未曾拿過約克大學的學位。

迪克森的前女友表示,迪克森曾毆打過她。

警方發現迪克森在約會網站有賬戶,有一段內容是他替一家影視公司找一名亞裔女子。

警方其後發現,他在網上收集不良內容,偏好亞裔女性。

2010年,曾在論壇上發表令人不安的帖子。

面對警方問話,迪克森否認殺死柳乾,只承認自己曾短暫進入柳乾房間兩次。

最近一次是4月14日晚上8時半左右,迪克森在洗衣房遇上柳乾,兩人還聊起做飯。

他隨後離開宿舍,到約克大學的餐廳待了數小時,他在家裡和餐廳都喝了酒,深夜12點半回家,隨後很快入睡。

迪克森說,從未擁抱過柳乾,最多和她握手或接觸她的肩膀,沒有親吻過她或嘗試親吻她。

與柳乾同住地下室的一位租戶對警方表示,4月15日凌晨2時,看到迪克森進入洗衣間,對方還和他打招呼,迪克森當時並未攜帶要洗的衣物。

這名租戶稱,迪克森當時身穿藍色T恤和短褲。

迪克森沒有不在場證據。警方相信,他在凌晨1時許闖入柳乾房間,試圖侵犯她,之後滅口。

法醫在屍體上沒發現工具傷,指甲沒有抓痕或斷裂痕跡,柳乾身上無抵抗傷,認為柳乾可能因頸部受壓迫導致窒息死亡。

在柳乾屍體左右乳和腹部右側、胸、右手指甲、大腿根右方,分別取得男性唾液和精子樣本,與迪克森相符。

不過,柳乾的陰道內未發現精子。

警方隨後搜查迪克森房間,找到一件T恤,上面發現一塊很小的血漬,化驗顯示,來自柳乾的可能性很大。

4月20日下午,警方逮捕迪克森,控告一級謀殺。

迪克森案發前沒有犯罪記錄,他承認自己有心理問題,患焦慮症,他以前看過心理醫生,後來停止用藥。

警方在他房間裡找到數十粒藥,其中有些是治精神失調的。

來自北京的留學生柳乾,1987年9月9日在海淀區出生,2010年6月,獲傳媒學士學位。

她兩次參加雅思英語考試,2010年9月來加拿大,向約克大學申請攻讀傳媒專業碩士學位。

2010年11月1日,搬到約克大學附近的林蔭道46號居住。

兩個月後,2011年1月,搬入出事的四層別墅,這裡距離約克大學僅3分鐘車程。

屋內有13名學生租客,大都是約克大學學生,只有兩人是女性,柳乾是其中之一,她的房間約有9平方米(不包括衛生間)。

死前一個月,她與在北京的男友孟賢分手。

柳乾遇害前,曾在聊天室對朋友表示,對個人安危十分擔憂,發現有求愛不成者跟蹤自己。

不過,警方未發現此案中有「犯罪性糾纏」證據。

4月20日,柳乾父母於從北京趕赴多倫多。

柳乾的父親生於1958年10月,黨史教研部主任、教授、博士生導師,近現代史史科學會副會長,特殊津貼獲得者。

柳父說:「我與太太是普通知識分子,送孩子留學全靠積蓄,女兒住的地方條件一般,就是為了省錢。如果住處有公用電話,馬上聯絡到屋內其他住客,或許有人會阻止兇手惡行,那麼,結果就會不一樣!」

柳母說:「兒行千里母擔憂。平常與女兒聊的多是『放學後與同學結伴回家』,『晚上少在外面停留』等話題。誰也沒想到,悲劇竟然在她自己的房間裡發生。」

在網上直擊前女友被殺的孟賢對警方說:「她從來沒和我提過迪克森這個名字。我聽說過一些華人女孩與外國人交往的故事。我們從初三開始就在一起﹐關係一直都很好,我很了解她的性格。我希望兇手受到法律制裁,我還想問一問那個兇手﹐在行兇那一刻,他腦子裡都想甚麼,柳乾的年紀還那么小!」

2011年4月21日,迪克森在法庭簡短過堂後還押,法官宣讀對他一級謀殺罪的指控,他沒提出任何辯解。

同日上午,柳乾父母到多倫多市警察總部與警察總長會面,之後到相鄰的安河法醫室看女兒遺體。

4月22日,《多倫多太陽報》頭版報導柳乾命案,報道稱,經常與迪克森在酒吧消遣的人表示,4月19日,迪克森被捕前一晚﹐曾到酒吧喝酒。

當時迪克森行徑古怪﹐主動問起監獄內情況。酒吧內顧客將話題扯到柳乾案時﹐迪克森的行為更異常。

迪克森說﹐自己將要在獄中度過餘生。

4月26日上午,迪克森以視像方式在多倫多西區法庭過堂。

迪克森的律師納特爾表示,他的當事人已能心平氣和地面對當前處境。

法官拒絕保釋申請。

納特爾說:「我們還是堅持無罪立場,我會作出強有力辯護,警方在還沒有確知死者死因情況下,對我的當事人控以一級謀殺罪名﹐這對我們辯方非常有利。」

4月27日,柳乾追思會在多倫多傑雷特殯儀館舉行,大約300人到場致哀,包括約克大學學生、老師與校長。

約克大學以柳乾名義設立5000元獎學金,面向約大語言學院學生。

校方舉行以種樹為主題的紀念儀式,表達對死者的哀思。

柳乾遺體在追思會後被火化,骨灰由雙親帶回北京。

柳乾父母為女兒設立兩個網上紀念館,每天為她獻花、上香、送衣服和食物。

2012年1月5日,安河高等刑事法院拒絕迪克森的保釋申請。

迪克森申請保釋失敗,繼續關押在安河拘留所。

2014年3月24日,時隔近3年後,柳乾被殺案在安河高等法院正式開審。

迪克森的父母與遠從北京趕來參加審訊的柳乾父母都出現在庭審現場。

迪克森在上周進行的審前會議中,拒絕承認被一級謀殺,但願意承認判刑較輕的非預謀罪,遭監控官拒絕。

14名陪審員從數百名候選人中選出,由九男五女組成,所有華裔或亞裔臉孔市民,全部被辯護律師否決。

根據加拿大司法制度規定,刑事案件陪審團由12人組成,增添兩人是為防有陪審員在審訊過程中退出。

檢察官皮若利亞在開庭陳詞時聲稱,法醫可以證明,迪克森的DNA與死者身上殘留的精子DNA高度吻合。

迪克森的辯護律師納特爾說,他的當事人絕不認罪,希望14位陪審員支持迪克森是非預謀罪。

他說:「關鍵是整件事如何發生,檢控方必須拿出足夠證據,支撐謀殺控罪。」

檢控官向陪審團展示五大箱物證,都在柳乾房間內發現,包括她遇害時穿的棕色毛衣、白色Hello Kitty床單、黑色手機包裝盒、粉色毯子、蕾絲花邊內褲、黑呢絨褲、珍珠耳釘、肥皂等。

法庭展示柳乾死在住所內的視像時,柳乾父母忍不住流淚,迪克森則面無表情。

3月26日,法醫出庭作證。

法醫說,柳乾體重51公斤,身高1米61,遇害時正來經。

頸部、大腿、手臂等處有輕傷,右太陽穴有瘀傷,雙眼有血,舌頭被牙齒咬住。

柳乾的死因有幾種可能,包括機械性窒息、頸部被擠壓、胸被擠壓、身體被重物壓、鼻與嘴的呼吸道被堵塞,不確定哪種狀況導致死亡。

3月31日,第二位法醫莫羅伊出庭作證,莫羅伊醫生過去30多年擔任法醫,檢查過5,000具屍體。

雖然從沒去過柳乾案發現場,但不影響他判斷死因。

莫羅伊與到過現場的法醫有不同觀點,他認為柳乾是頸部受壓時導致機械性窒息。

他的結論是柳乾死於頸部被擠壓,排除其它所有可能性,柳乾頸部肌肉瘀青,眼睛有小塊出血,這些與死因相關。

法醫說,產生這些瘀青需要外部持續壓力,令血液流向頭部受阻時產生瘀血。

柳乾頸部沒有外傷,但頸部受壓時,不一定有外傷。

如用細物擠壓,比如手指,受害者頸部往往會留下痕跡。

如果用比較粗物體,比如胳膊,可能從外表看不出頸部受傷。

莫羅伊表示,死因與心臟病無關,她也沒有心臟病史。

4月1日,法證生物學家科爾出庭作證,他說在柳乾身體上,包括其指甲里發現的男性DNA,和迪克森的DNA樣本高度吻合。

警方在迪克森房間裡檢獲的一件藍色T恤上發現的血漬,證實含有柳乾的DNA,偏差率為1.4億的四次方之一。

4月4日,案件結案陳詞,控辯雙方皆同意被告有罪,但控罪方面則有分歧。

控方認為迪克森犯一級謀殺罪,辯方認為被告是誤殺罪,預謀證據不足。

檢控官皮若利亞表示,迪克森強行進入柳乾房間,有不軌目的,遇到反抗,擔心被告發,決定將柳乾殺死。

柳乾屍體被發現時,睡裙被掀到胸以上,內褲、襪子、衛生巾都散落在地。

腹部和腹股溝發現唾液和男性精子,這些唾液與精子與迪克森高度相似。

迪克森稱沒有擁抱、親吻、性侵柳乾的謊言,不攻自破。

根據證人即案發時人在北京與柳乾視像通話的孟賢證供,柳乾倒在地上後,她的聲音在兩聲悶響後才消失。

法醫排除柳乾猝死,表明迪克森謀殺柳乾,柳乾頸部有擠壓痕跡,法醫稱,柳乾死於頸部受擠壓。

迪克森的辯護律師納特爾在結案陳詞中強調,迪克森誤殺了柳乾,當時的情況應該是:「迪克森坐在柳乾身上達到高潮,柳乾的頭頂着牆壁,由於緊張而肌肉痙攣,令她窒息而亡。迪克森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那個姿勢會導致柳乾死亡。案發時,樓內有其他租客,甚至有租客走動,迪克森不會冒險去行兇。」

2014年4月7日,陪審團退庭商議三小時,一致裁定被告迪克森一級謀殺罪名成立。

法官依例判終身坐牢,25年後才可申請假釋。

迪克森立即向安河上訴法院提交上訴申請。

不過,迪克森之前申請律師費補貼被拒,多倫多刑事案律師納特爾不再為他辯護。

在加拿大,沒有任何一位律師願意幫他申辯。

柳乾的父母於4月11日上午抵達多倫多警隊總部,遞交受害人聲明,柳乾的父親說:「女兒已經失去,我們也不能永遠活在仇恨當中,會好好走下去,我們接受迪克森父母的道歉,也希望他們好好活着。」

柳乾父母在聲明說:「自柳乾遇害已經1086天,我們每秒、每時、每天都在想念着她。每到新年等家庭團聚日,卻是我們最黑暗的日子。團聚只能在駕車兩個小時之外的墓地進行。面對着冰冷的墓地,我們靜靜流淚,回想女兒生前的美好,回憶我們無法用言語形容她的離開,帶給我們心靈上的傷害。」

聲明最後寫到:「致我們可愛的獨生女兒,你的離去也讓我們失去所有對未來的展望。你的離去,是對我們而言,多少錢都換不回的。」

柳乾父母表示,法院作出公正判決,他們很讚賞加拿大司法系統,如警察、法官、陪審團及檢控官。

迪克森入獄後,與加拿大空軍基地前司令官威廉斯成為獄友。

迪克森在信中說,監獄是一個令人難熬的地方,他很想念家人、朋友和寵物。

為使自己活得充實,他經常讀書、寫字、做運動和看電視。

2017年1月,36歲的迪克森撤銷上訴。

他至今仍在卑詩省太平洋監獄坐牢。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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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02 21:05:43

這個真的給我們很多幫助,特別是對愛情懵懂無知的年紀,可以讓我們有一個正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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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22 19:11:24

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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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08:09:27

如果發信息不回,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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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10 09:07:16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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