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和丈夫在一起七年,他堅決不要娃,無意去趟醫院我才知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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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故事:和丈夫在一起七年,他堅決不要娃,無意去趟醫院我才知原因

接連陰沉了大半月的天難得見晴,我抱着被子去陽台上曬,被角不小心蹭到一旁的花盆,沾上一塊顯眼的泥污。

我騰出一隻手剛拍了兩下,只聽「嘭」的一聲,那隻土黃色的陶瓷花盆應聲落地,碎得四分五裂,混着污泥的水流在陽台上爬行,緩慢而又肆意。

我嘆了一口氣,隨手先將被子擱在一旁的衣架上想着先收拾地上的爛攤子,轉身的功夫,被子又滑落到地上,正好蓋在那片污泥水上。

愣怔了兩秒,我突然覺得挺無語的。

出門的時候,向尚還坐在沙發上玩遊戲,聽到動靜回頭看了我一眼:「出去啊,回來的時候記得幫我帶箱冰可樂。」

乍暖還寒的時節,陽光進不來的樓道口有些陰冷,時不時的穿堂風吹得我一個激靈,我裹了裹出門時隨手套上的針織衫,想着如果它是一件夾克衫會不會好一些。

好在沒忘了帶煙,想當初為了備孕絞盡腦汁地逼向尚戒煙,向尚抵死不從,一開始我以為他是沒有戒煙的那個毅力,後來才知道,他壓根是真不想要什麼孩子。

我不該自作聰明的,並不是所有不想要孩子的男人,在小生命真實存在後會軟了心腸,至少,向尚不會。

他只會將我遞到他面前的兩條槓的驗孕棒扔得老遠,像扔垃圾一樣,我滿眼的光和期待與他眼底的驚恐憤怒,在空氣中狹路相逢,撞得稀碎。

「吳薔,你做了什麼?」他大聲斥責我,極其不耐煩的:「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不要孩子,不要孩子!你在搞什麼?」

「誰跟你說好了?向尚,我們是合法夫妻,你不能剝奪我成為一個母親的權利!」

「行啊,那你也不能強迫我承擔做一個父親的義務。」他冷冷地看着我,威脅我:「這孩子你想生就生,但後面的碎爛攤子,你自個兒擔着,可別指望我。」

因着「碎爛攤子」四個字,三天前,我一個人去醫院,送走了那個我扎破小雨傘偷來的小生命。

辦手續時醫生問我:「你都二十九歲了,又是頭胎,真不要嗎?」

我拼命搖頭,搖得眼淚啪嗒啪嗒直往下掉:「喝了酒,抽了煙,還吃了藥,不敢要。」

醫生見我這副鬼樣子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還反過來勸我:「保險點不要也好,真有什麼萬一,大人孩子都跟着受罪。」

那天從醫院回來,向尚正盤腿坐在地上拼樂高,兩千多塊碎片,他花了整整兩天的時間,簡直樂在其中。

我有時候挺不能理解他的,他說他討厭一切需要消耗巨大精力的事物,比如孩子,卻不包括各種高難度的樂高。

他潔癖,還有強迫症,受不了髒亂差,可他寧願忍着不適等我來收拾,也不會自己動手。

還比如他說愛我,最大的願望是娶我為妻,甚至曾為了我可以不顧自己的安危,可於平淡生活中,我能感受到他的愛意,少之又少。

2

我煙齡還不到三天,抽起來感覺還是挺嗆的,抽到第四根的時候,我接到了向尚的電話。

「你人呢,怎麼還不回來?被子掉到地上了,還砸碎了花盆,哎呦,我去,一塌糊塗,你趕快回來收拾一下吧!」

我「嗯」了一聲,掛斷電話,又在樓下轉了一圈,直到路燈照亮了夜色,夜風又帶來幾分涼意,我裹了裹身上的針織衫,決定還是回去吧,不然像條流浪狗似的,太可憐了。

「哎?對了,可樂呢,你沒幫我買啊?」

我將沾滿污漬的被套換了下來,扔進洗衣機:「沒,搬不動。」

遊戲裡激烈的廝殺聲和着他滿滿的漫不經意:「少來,以前你怎麼就能搬得動?」

我一腳踢翻垃圾桶,那些剛剛被我扔進去的陶瓷碎片又被摔了出來,有的又摔裂開了幾片,無辜地躺在地上,默默承擔炮灰的角色。

「向尚,你讓一個流產還不到三天的女人幫你搬冰可樂,你一點都不覺得不合適嗎?」

「我就知道這事沒那麼容易過去,你也別總藉機挑事,孩子是你自己搞出來的,也是你自己做決定不要的,現在倒陰陽怪氣怪到我身上來,搞得好像都是我的錯一樣!」

「不,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自作主張,不該一廂情願,我就是心疼那孩子碰上我們這樣的爹媽,真是倒了血霉了!」

「現在在這兒心疼上了?懺悔了?早幹嘛去了,晚了!」他的目光終於捨得從遊戲裡拔了出來,一臉諷刺地看着我:「吳薔,談戀愛的時候你就總說,我們倆都是自私的人,其實你說得挺對的。」

我和向尚算是對彼此一見鍾情,可磨合過程實屬艱難,對兩個個性相似,喜好習慣又完全相反的兩個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那時候的我們,心照不宣的默認以遷就對方為恥,堅持自我為榮,卯足了勁想壓對方一頭,獲得感情里的主導權。

我喜歡看港劇,他批判港劇江河日下,毫無看頭。他愛看美劇,而我則認為美劇尺度過大,個人主義太盛。

我喜歡吃烤肉,他嫌油煙大,嫌不斷翻面累死人。他鍾愛火鍋,我忌憚火鍋濃烈的氣味,高度超標的卡路里。

我喜歡山水,喜歡拍照,喜歡打卡一切新鮮浪漫事物,他暗諷我就是為了收集朋友圈素材,騙贊騙點評。

他熱愛機車、嗨歌、遊戲、手辦等一切個性張揚的東西,而我打心眼裡排斥與牴觸,覺得都是些讓人不務正業的燒錢玩意兒。

我們明里暗裡撕扯了很久,最後勉強達到一個互不干涉的狀態,他看他的美劇,我跟我的朋友遊山玩水,這次約會吃火鍋,下次必然吃烤肉。

可即便如此,我們也沒少為了看哪一部電影而在電影院門口吵到錯過了兩部電影,也不止一次因為誰應該洗碗,誰應該拖地,不惜用最尖銳地語言爭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掐死對方。

就連吵架,我拉黑他的下一秒,他必然會果斷刪了我,然後我們都默契得在漫長的冷戰長河中熬着對方,逼着彼此,不精疲力竭,誓不罷休。

3

針鋒相對的天平是什麼時候開始傾斜的呢?大概是在一場突如其來的天災人禍過後吧。

那是S市新冠疫情爆發得最嚴重的時候,那天早上剛醒來,就聽說我所在的小區檢測出有確診人員,我當時恰好低燒頭暈,嗓子干疼得說不出話來,我又對照了確診人員的行程軌跡,我們極可能同乘過一部電梯。

巨大的恐懼和無措從四面八方湧來,以吞噬的方式瞬間擊垮了我,我在打給母親和向尚的電話里,慌亂得除了哭,什麼都說不清楚。

我不知道向尚是如何神速地趕過來的,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居然混進了我們這個即將管控的小區,只知道當我打開被砸得砰砰直響的大門,看到扶着門框氣喘吁吁的向尚的那一刻。

我仿佛見到了光。

後來,虛驚一場後,我問過他就那麼不管不顧地跑過來,沒有想過危險嗎?

當時的他依然沉浸在遊戲的世界裡,一臉心不在焉地敷衍我:「當時那種情況,你又哭得那麼凶,我哪有時間想那麼多,就一個念頭,趕快過來陪你。」

張愛玲在《傾城之戀》寫道,原本相互試探、相互算計的范柳原和白流蘇,在日軍轟炸香港,炮火連天裡,兩人不約而同地選擇回頭尋找彼此,那一瞬間的真心,夠他們和諧個十年八年了。

所以,後來他們結婚了。

而我,也因這虛驚一場嫁給了向尚,並選擇婚後一日比一日的遷就他,直至我一日比一日的感到窒息和不快樂。

人都是會變的,好人會變成壞人,壞人也有可能變成好人,而大多數人則都會通過不斷試探的方式,要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然後在習慣的加持下,心安理得。

要麼默默忍受,一退再退,將自己逼到死角,還想着是不是可以把自己餓瘦一些,再退出個三兩寸之地來。

我不止一次的從向尚日漸傲慢的眼神里看到面目全非的自己,漸漸的,我更不敢看他的眼睛了,怕他不看我,又怕他看我。

我們都變了,變得不堪入目。

我長呼了一口氣,蹲下身子扶起被我踢翻的垃圾桶,再次撿起地上的碎陶瓷片,又將地板擦了一遍,

向尚站在一旁居高臨下地看了我一會兒,丟下一句「我晚上想吃麻辣香鍋」,便又若無其事地轉身躺到沙發上,邊刷抖音邊笑得沒心沒肺。

昨天買的洋蔥太辛辣,剛切了兩刀,就熏得我眼睛酸澀,淚水擦了又滲出來。

不知道範柳原和白流蘇的婚姻,靠着傾覆的一座城,有沒有堅持十年或八年。

有沒有生過放棄的念頭,又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4

母親難得給我打了個電話,急急催我回去,路上我還在琢磨着如何寬慰她孩子的事,進了門之後我才發現,我又多慮了。

她托我找人以最快的速度拿到DNA檢測報告,她又尋到了一個有可能是她女兒的女孩,和她有血緣關係的女兒,親生女兒。

沒錯,這個女孩不是我,這也是這麼多年來,我們之間始終怎麼也走不近的緣故,無論我有多努力。

我承認,年少時的我一度叛逆過,曾像一隻小獸似的沖她揮舞過爪牙,最激烈的一次,我站在河邊,想過一躍而下還她數年教養。

長大後,我試圖過靠近她,像尋常女兒抱着母親的胳膊親昵撒嬌,可她始終待我客客氣氣,周周到到,就連掛在嘴角的笑意,也是淺淺的。

DNA比對讓她大失所望,我開着車,透過後視鏡看她失魂落魄的臉,一時也無從安慰。

快到樓下時,我這才艱難開口:「媽,您別難過,這麼多年都過......」

「多少年過去我也不會放棄找我的孩子!」

我愣了愣,意識到她應該是誤會我了,我想說的是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也不急在這一次,慢慢找,總會找到的。她應該以為我想說的是這麼多年都過去了,還找什麼找,沒希望啦!

我想要再解釋,她一句話敲碎了我心底的軟肋,她說:「我不像你,自己的親生孩子都能說放棄就放棄!」

是啊,親生孩子不能說放棄就放棄,那不是親生的呢?

九歲那年,我貪玩不小心將她給我買的新涼鞋掉到河裡了,怕她責罵我一時沒敢回家,躲在河邊的草叢中想辦法,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再醒來就看到河邊都是打着手電筒叫我名字的人,還恰好聽到她安慰父親:「你也別太着急,實在找不到就算了,反正又不是親生的,回頭再領養一個就是了。」

離新冠疫情最近的那天,我在電話這頭哭得稀里嘩啦,她說得最多的話就是:「這種情況你讓我怎麼辦呢?你跟我哭也沒用啊,老實待着,聽從安排吧。」

所以,沒有人能明白向尚從天而降的那一刻,對我來說是怎麼樣的意義。

父親走的時候,她向我坦誠過,要不是父親的堅持,她壓根就不想領養我,她無數次想趁我睡着的時候,把我扔到大街上去,因為她夢到她的親生女兒說:「我還回來幹嘛啊,我房間都被人占了。」

父親走後,不知道為什麼,我也經常做這樣的夢,夢裡一個和幼時的我差不多大的小女孩總叫我滾,我忍無可忍,一把將她推倒在地,醒來後發現母親看我的眼神都冷了幾分。

我猛地一個急剎車,顫抖着將車停到路邊,我怕我會失控,怕我的手腳不受控制,怕傷及無辜。

我看到她目光晃了晃,有些虛,可能她也自知失言了,可希望再一次落空的巨大失落還是讓她無力考慮我的感受,她別過臉,不看我,也不說話。

從小到大,我最討厭的就是她這副冷漠疏遠的樣子,父親走後很長一段時間,差不多三四個月吧,她一句話都沒對我說過,讓我一度懷疑真正死了的那個人,是我。

「媽,其實我倒希望您也能放棄我。」我轉過身子,再開口,多年壓抑在心底的情緒像崩開的堤口,咆哮着,洶湧着,勢不可擋。

「既然您只想要您的親生孩子,為什麼當初要去領養別人的孩子?既然您怎麼都不會喜歡我,為什麼不放棄我?您送走我,或者當初就乾脆讓我從那河道口跳下去,您知不知道,每天生活在您的嫌棄和冷漠中,比死難受一百倍!」

她怔怔地看着我,像看一個陌生人,幾次欲言又止,臉上的惶恐不安逐漸放大:「所以,你放棄你的孩子,是擔心向尚會像我對待你那樣,對待你們的孩子?」

我晃了晃眼球,逼退眼底的淚意,轉過身子,緩緩而又堅定的踩下油門:「不是,是因為我也是個自私的人。」

5

向尚辭去工作,在家葛優躺了半年後,我將離婚協議遞到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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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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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8 06:04:44

情感分析的比較透徹,男女朋友們可以多學習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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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13 11:02:49

如果發信息不回,怎麼辦?

頭像
2023-08-02 08:08:37

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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